“首座师兄,大事不好!我半山寺主持老人家与其麾下十数大佬尽数亡殁了!“
“啊呀呀!怪不得我心绪不宁,原来如此。你且知会大活佛,到他那里问计!”
“是!”
大约是过去了半日,整个一座半山寺内诸家修家尽数洞悉此秘,大伙儿都是晓得其住持大和尚等一干麾下尽数亡殁了!
戒律堂大殿,一众半山寺上上下下近乎百余中层僧官尽数齐齐立在那高堂之下。有几个和尚相互悄然寒暄问话。
“喂,色和尚,你对我山门未来如何看?”
“半山寺有未来么?”
那位绰号色和尚的大和尚冷冰冰回道。
“这是什么话?我家半山寺在边域之地也是算得上大派了,怎么就没有未来呢?”
“你不好生思量一下我半山寺这些年的所作所为!那些高层为了修炼什么招儿使不出来?强抢明夺的事儿干的还少么?佛家至善的美德哪里还剩下半分?我若是天道也要降下一地神雷,将这等寺庙焚烧个干干净净!”
“嘘!嘘!这些话便是有理,你却也不敢再胡说了!听到没有?”
“晓得。”
过不得一刻时间,寺庙高层在那当年的小沙弥引领之下到了戒律堂,一个个高座之后,那戒律堂首座观视一眼上首在座诸位大德高僧,然后对了中央高座上静坐的一位矮小老和尚,面上似有讯问之意,待那老和尚微微点头,那戒律堂首座大声道:
“想必大家伙儿已经知道我半山寺遭了劫难了!寺庙高层本是去神龙谷探秘,可惜魂魄不归了。寺内诸事千头万绪,须得有一人主事。今老祖宗与诸位大德高僧共议,推举戒律堂首座,也就是贫僧暂代主持之位,理万事而为其寺谋利益,查凶手而为诸家大德报仇!此今日所议者其一,其二,调派人手彻查我先主持大老爷之死因,报此大仇,重振山门!······”
大家伙儿听其啰啰嗦嗦说了一大堆,不过除去几位不甘心大权旁落的高僧外,余者不过发几句牢骚罢了。
大约是那戒律堂首座一通表白后,来自大佛寺的干瘦老头儿大和尚也是起身表态,其真说得天花乱坠时候,忽然一声论哼打断了其言语,毫不顾忌其威能的发声。
“兀那老秃子,你瞎咧咧些什么呢?你们只不过死了几个败类罢了,有什么大仇可报?”
“何人?滚出来!”
“啊哟哟,你这老秃子怎么这么没有教养!”
那话儿一边嬉怒笑骂,一边却有一修家从虚空慢悠悠现出身来。寻常模样,一身布衣,就那么一站,却然似乎一座巍峨高山耸立,贵不可言!
“你是何人?”
那小沙弥肃然而起,大声呵斥道。
“不过区区一介小沙弥罢了,安敢以如此口气对我?”
来修瞅一眼那秃子,而后冷冷呵斥道。
“哼,若是客人,我等自会有待上宾之礼以敬之!若是豺狼来了,自有打狗棍伺候!”
“好!好!说得好!”
大堂下诸修家和尚大声叫好。
“好个屁!亏了老子今日来是寻这个老秃子的晦气,若是寻你一个寺庙的晦气,尔等哪里还有活路!”
“大言不惭!”
“呵呵呵,还真是!不过那老秃子,你可知道我来此地的意思?“
“兀那小贼,找死?”
“啊呀呀,你这可是和尚说得话?”
“哼,杀!”
那老和尚忽然起身,对了来修一拳轰击过来,不过那来修却是随意一掌拂去,简简单单化解了其一击必杀的一招。
“你到底是何人?”
那老和尚终于惊醒,紧张的对了来修问话。
“某剑川也。乃是尔五百年前打散肉体,抛弃如阴司崖的区区小修剑川!”
“五百年前?啊呀,你是哪人?可是怎么可能?你不是已经死了么?”
“没错,有活了!”
“复活?不不!不可能!哪里会有失去了生机,再重新复活的可能?你这是骗人的!”
“呵呵呵,骗人的?也许吧!不过你且入瓮吧!”
剑川一声吼罢,众家佛门高僧眼前一阵儿金光闪耀,接下里大家伙儿惊讶的发现,他们眼里的老祖宗居然忽然不见了影踪!
“怎么回事?老祖呢?”
“哼,这不明摆着吗!其给来修击杀了!”
“击杀?胡说,老祖宗一身修为早已经是炉火纯青,臻至大乘巅峰矣!这世间哪里还会有见他击杀的修家?”
“可是其毕竟不见了!若非是击杀,请你给出一个理由!”
“以我观之,老祖宗是没有了,不过其人似乎没有想过要对我等下贱小修动手。”
“可是······谁去与其结交,可以相助我得了性命可以夺藏!”
“难道真是没有哪个人敢前去尝试驱逐之!”
终于有修家开了金口,预备做一番作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