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苦着脸一片后悔:是不是他偷鸡不成蚀把米,他安排的那个侍寝女官竟然刺激到了陛下来找定王妃来......发泄?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苏广利看着天色,陛下是快三更过来的,此时离着陛下过来的时候快半个时辰了,苏广利硬着头皮,大着胆子在外面喊道:“陛下,已经三更半了。”
意思很明显:您该离开了。
而此时的帐中,邵洵美身上的胸衣已经不见,浑身只余下亵裤而已。他听到苏广利的声音后抬头。随即低头,却发现他皇嫂的身体上竟然留下了几个红色印子,尤其是****,其中一个尤其明显,还有脖子里也留下了两个淡淡的印子。
他顿时有些懊恼:他都已经很小心了,怎么还是留下了痕迹呢?
他的眼睛里带着温柔的神色,随即把邵洵美身上的衣服给她一件一件穿了回去,而他的动作很是缓慢,神情说是温柔,倒不如说是享受来的更为贴切一些。
最终,李容煦依依不舍的又亲了一下邵洵美越发娇艳红润的唇,低声呢喃:“皇嫂,你真是太诱人了,等朕改日再来!”
随即,大大方方的整理了一下自己有些凌乱的衣服,走了出去,还不忘把红色的床幔放了下来,把里面的美人儿遮掩的严严实实。
宫人们打着灯笼,苏广利一手扶着精气神非常餍足的皇帝陛下往他的寝宫而去。
而寝宫中他龙床上的被褥早就全部换成了新的,李容煦此时看着什么都顺眼,身子躺在龙床上,甚至连衣服都没有脱全就睡去了。甚至连他梦中都含着一丝春意朦胧的笑容。
邵洵美很早就醒了,打了个哈欠,觉得身子莫名的发软,而她觉得自己做了一夜身处水深火热的梦,所以精神才如此不济,身子才会发软?
邵洵美觉得****有些不舒服的痛意,但是也没有打开看,只是轻轻用手揉了两下。随即就自己穿上了一袭碎花翠纱露水窄袖衫,下面是金丝穿花百皱裙,整个人看起来非常的清爽。
梳洗过后,邵洵美坐在描金雕花的紫檀木梳妆台前,而佩兰正在给她梳妆。镜面打磨的非常光亮,闪出银白的光泽,足够清晰的映出镜中之人的容貌。
待到佩兰把邵洵美全部的头发梳起之后,忽然听到她的声音不大不小的抱怨道:“王妃,昨晚有蚊子进了您的床中,您看您的脖子上被蚊子咬了两口呢!”
邵洵美听到这里,疑惑的抬头,随即仔细的通过铜镜看向自己的脖子,却见自己的脖子左边锁骨处,竟然隐隐透着两个红色的印记。
邵洵美看了会这印记,忽然神色就变了,却见她的手扒着自己的脖子,然后凑近镜面看了看自己的唇,仿佛想到什么似的,快步向床边走去,随即放下了床幔。
佩兰有些诧异失声道:“王妃你要干什么啊!”这刚起床没多久怎么王妃神色有异的进了帐子,还把床幔给放了下来。
却听到邵洵美厉色的声音传了出来:“别进来!”
邵洵美的手慢慢把自己的衣襟给解开,然后把最后的胸衣给掀起,不出所料的同时,又倒吸了一口气:却见她的****印记比起她的脖子里来多了几个不说,而且其中一个尤其的明显,红艳艳的,和真正的草莓没有两样!
而且她那两侧的柔软之处更是被肆虐般的印上了几个青红的指印,怪不得她会觉得****有些疼痛呢!随即她像是不相信自己的感觉似的,还往自己的下面检查了下,发现没有任何的痕迹,才放下心来。
她极快的把衣服掩上,系好腰带。仔细的观察嗅着这殿中的东西。佩兰和刚进门的香薷看着她神色凝重而缓慢的动作问道:“王妃,怎么了?”
邵洵美却没有回答,最终来到了那和床距离不远的黄花梨木案几跟前,那铜兽香炉中,此时的熏香早已经燃尽,甚至连最后一丝香气也因为半夜开着半扇窗户而挥发殆尽。
邵洵美看着香炉那均匀的气孔,低下头,仔细的闻着,随即,又打开炉鼎,看着底部的灰烬。她又捻起一抹仔细看了看,闻了一下。檀香的香气很是甜腻,而其中夹杂着的辛苦之气则是石菖蒲,两者都具有催眠的成分,怪不得她睡的这么的熟,任其为所欲为也没有任何的反映!
而这一切,除了李容煦能干的出来,还有哪个不要脸的能干出来?
想到这里,她气的浑身发抖!但是,她能去找皇帝算账么?她难道要到处瞎嚷嚷被人占了便宜么?这种亏她只能就这么不甘不愿的咽在肚子里!
而且,她此时觉得浑身发凉,心神反应剧烈,这李容煦简直太变态了!竟然半夜溜进她住的地方非礼她!想想就觉得心底发毛,后背淌汗!
她此时唯一想做的就是远离这个变态皇帝,想要赶紧的立刻这个鬼地方!
她抬脚就要去找李容煦要离开,但是迈出了几步之后,又静下心神来,刚来陛下放她离开么?不,她要好好的想一个理由,然后光明正大的离开。
而经过此事,她觉得李容煦简直太危险了,因为这个男人心中没有被所谓的人伦礼教所束缚,而且更是把那些所谓的道德点统统踩到了脚下。什么皇嫂什么的,什么年龄什么的,他完全不在乎,而他对她,完全是出于欲望作祟。
而细数历代长河中,这种情况还少么?唐太宗把自己的弟媳收到自己的后宫中,唐玄宗更是费劲手段让自己的儿媳妇做了自己的贵妃,还有梁太祖朱温更是趁其诸子在外,常征其妇入侍而乱之。
这对李容煦来说,似乎并不是什么难事,因为他不要脸!而她更是对他如此卑鄙的手段还有那些话和动作,由开始的冷静到现在的开始反感恼怒,其中还夹杂着一种无所适从又无奈的恐慌感。原因无他,因为这人是皇帝陛下,一个惹他不高兴,恼羞成怒下,她的小命是不是会随时不保?
邵洵美就在这种心神不宁中用完了早膳,而她甚至连她吃的什么都没注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