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间,换衣服还不算,她还泡了个澡,用吴王府的香皂,认认真真的清洗。
她低头一看,看着朱钧留下的手印,眼泪也是簌簌的掉,这狗男人,一点也不怜香惜玉。
可手印不算什么,她不受控制的哼哼,还有瞬间失去对身体的控制......
这让她觉得自己是个下贱的女人。
一旁的碧萝听到哭声也是急忙过去,“王妃,怎么了?”
徐妙锦连忙偏过头去,“没,没怎么......”
碧萝又不傻,心念一转,道:“王妃可是因为今日之事,觉得殿下轻贱了您?”
徐妙锦抱着双膝,将半个脑袋沉入水中。
碧萝见状,便知道问题出在那里,“可她们甘之如饴呢,汤家大小姐就不说了,侧王妃们,都是书香门第出来的,统统都受过良好的家教。
就拿李侧妃来说,虽然还没有嫁进吴王府,可李侧妃的父亲是天下有数的大儒。
最是重规矩了,然如何?
她三八之岁,还未嫁人,便是因为眼光高。
可这样心气儿高的人儿,都拜服在殿下的脚下。
若是王妃觉得这是轻贱。
那么人伦之道便是下贱了。
奴婢没什么学识,却也知道,繁衍生息是人之常情也。”
“碧萝姐姐,我,我不是怪他轻贱我,我只是觉得我今天太怪了,本以为我跟她们不一样,可那狗男人太坏了,变着法的作弄我,想让我哼哼。
我哼哼了还不算,没,没想到我还......”
那羞人的话她实在是说不出口。
碧萝可太清楚了,方才她给徐妙锦收拾衣服,徐妙锦制止她,死活不肯她碰。
她便觉察出了一些东西。
眼下,听到徐妙锦的话,她忍不住笑了起来,“傻王妃啊,咱殿下人长得英俊,又壮硕,漫说是你了,就算是烈女碰到了咱殿下,那都要成娼妇!”
“哪有这么夸张!”徐妙锦闷闷道:“你把他说的这么厉害,好似天下就他一个男人似的。”
“这男人是阳,女人是阴,你若是能忍,便不是正常人了,奴听闻,石女才没有任何反应。
难道王妃是石女?”
“我才不是!”
“那不就是了?”碧萝温声安抚道:“殿下相貌堂堂,身高六尺多(明尺,一尺三十厘米),一身腱子肉孔武有力,可穿上衣服,又温文尔雅,如同俊公子。
您进吴王府也快一年了,应该知道殿下的为人处世,以及在民间的威望。
就说穆贵妃她们,为什么要想尽办法把自己的亲戚塞给殿下?
还不是因为殿下人好吗?
您不珍惜,不牢牢把持着,有的是人替您操心。
奴也是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呀。”
徐妙锦越听越羞,可心里却生出一股焦急,“我,我才不稀罕他!”
“王妃,您快别嘴硬了!”碧萝道:“我之前不跟您说了,男人都喜欢咱女人,人前贵妇,人后荡......”
徐妙锦臊得慌,“快别说了,碧萝姐姐,我,我......”
她恨不得整个人沉进水里。
脑瓜子也晕乎乎的。
她不由的回想起方才在车厢里,自己扭捏的状态,自己似乎越扭捏,朱钧就越坏。
当时她没注意,只是沉浸在羞愤之中。
现在回过头去想,那家伙当时看自己的眼睛都亮了,跟狼似的。
恨不得,把她生吞活剥了!
特别是自己失去控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