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若不是今夜出现,我还以为那夜只是我的幻觉而已。你到底受何人指使?那疯女人又是谁?”苏月不禁问出口,这人正是那晚自称冷宫的侍卫。
“我的事与你无关!这些你何必关心,我也不会对你透露半分。”那人不打算与苏月再继续说下去,只就地打坐以调整内息。
苏月这才见他一身太监服饰,可是身上并无明显伤痕,只是喘息紊乱,应该是受了内伤,脸色有些隐隐发青。
见他专心调理内息,苏月索性回了屋里。今夜自己还发现了一事,玄影已然调离了这里,他不会被迁怒吧?!心中有着隐隐不安。
还有门外的这个人看来一直在宫中,他到底是谁的人?和贵妃?该是庆嫔?然而新帝已立,这些人在宫中难免不会做出何事,自己还是该提醒他一声?
苏月起身开了房门,心中还有一事要问询他,不管他愿不愿意说,自己一直对此事悬挂于心。
他好似在平复内息,也不嫌地上的寒凉,一直在运作内力。过了许久,才见他睁眼,见到苏月在此不觉有丝不耐之意,“你怎么还在此?”
“福如你还记得?”苏月开门见山,不想与他周旋。
那人脸色有一丝微妙,轻挑眉道,“我不认识。”
苏月轻笑一声,“无论你认识与否,她失了孩子,却不知孩子父亲是谁?当真可怜。”
那人又闭上了眼,似乎怕是泄露了眼中的情绪一般,“你回房吧!我只是借你的地方调息片刻,并不会伤害你,你再如此咄咄逼人,可别怪我不客气。”那人面色一沉,威胁之意明显。
“你既不认识,又何须在意,恐怕是做贼心虚?”苏月可不怕他,不知为何。
那人身体轻微一动,到底没有回答苏月的话。
苏月总觉得此人身上太多的秘密,背负着过多的沉重,他今夜是被谁所伤?为何在此地。
苏月有太多的疑问想在他身上得到答案,无奈他却不会配合自己,更不说给予自己答案。
或许试探?苏月才道,“那晚是和贵妃派你们来的?还是庆嫔?你可知和贵妃已是阶下囚,庆太嫔也是自身难保。你还受她驱使?未免太蠢了吧?!不如对皇上坦诚,或许还能饶过性命。”
暗暗观察他的反应,见他丝毫不为所动。不免有些心急。
“哼,”正在苏月不免气馁之时,又听的他一声冷哼,“是与不是又如何?你既然说她们是阶下囚,那你则完全不必忧虑我了。”那人此刻猛的起身,用手紧紧掐住苏月的脖子。
苏月猛的后退一步,脖子被遏止住的疼痛瞬间让苏月想逃开。
“你若动手,我就让她死在此地!”手上的力道猛然加重,苏月因着被遏止住呼吸,脸色已然青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