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人在哪?嗯?“仓漠脸色不善,唇间已吐露出寒意。
那官兵见了仓漠,不觉有些微微有些惧怕之意,见他不似普通人,说话皆有命令之气,倒也不敢直接拿下,到底不清楚对方的底细。
那捕头才道,“今早死了李家两兄弟惨遭杀害,连幼儿妇儒也没有放过!有人见了你去过他们家,可有此事?!”虽然心中不甚安稳,可是事涉众多人命,还是要捉拿回去审查清楚。
“哪两家?”苏月心中隐隐有不好的预感,怎么会来捉拿仓漠,仓漠今早只去了……他不会杀毫无反击之人?他自有他的骄傲,虽这样告诉自己,到底那官差话一出时,自己也是不自主的看向仓漠,却见他脸色微变?
“我怎么知道?!我是去过那里,不代表是我杀了他们!”仓漠的耐心似乎正在耗尽。
“总不能凭你一句话便下定结论吧!燕和镇多年来从未出现过如此多的人命案,我等奉命捉拿你归案,如若不是你做的,你何必惧怕?!来人,带走!”
官差自是不敢犹豫,拿出铁链枷锁就要将仓漠拷起来,仓漠何时受过此等侮辱,轻轻吹了一声口哨,一行黑衣人便从四面八方涌了进来。
那几位官差也惊的一身冷汗,这人到底是谁?看来那人命案的确像他做的。燕和镇从未来过这种看似江湖中的人。
“仓漠,不要伤害他们!”苏月喝道,“既然此事不是你做的,你何必动怒。”
怕他克制不住自己的杀戮,他的手段苏月还未忘却,这几人的性命就在他一念之间,见他眉心微动,就听的玉儿惧怕的声音响起,“伯,伯伯……”
阴沉的神色才缓和下来,道,“让他们走!如果胆敢再来烦我,修怪我不客气!”
起身抱起了玉儿,毫不犹豫道,“月儿,你收拾包袱,我们此刻就走!”
“这。。。”苏月有些犹疑毕竟是生活了几年,猛然要走还是有诸多不舍,可是一旦牵扯到了官府,自己的身份恐怕再遮掩不住,如今之际,只能离开此处,去其他地方落脚,看着玉儿的容颜,苏月迅速到内屋拿了几件衣衫,外面的马车已及时到门口,苏月还想去与三哥三嫂道别,又怕他们被自己牵连,索性上了马车,看了看自己住了三年的庭院,心中失落不已,果然还是自己一人时清静许多,不会出如此大得乱子,那李家两兄弟的惨死,苏月始终未向仓漠询问,自己总觉得事情为何如此凑巧?
自己见玉儿被他紧搂在怀中,希望一切只是自己多心,并未是他所指是人所做,“月儿,你在想什么?!”仓漠注意到她稍稍失神,也不知在想什么?!
“没,没事!”勉强一笑,自己真不愿玉儿与自己过着这种奔波的生活,却也无从说起。
“你是在担心三嫂他们?没事,待我们安顿好了,自然会派人给他们送信,你不必忧心!”平稳淡定的声音传来,似乎一切好似在他的算计之中,苏月却只能颔首不语,等待在前面的,到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