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莺儿点点头,紧紧搂住他脖子,将脑袋在他胸前靠了。
薛老三左手摘过匕,右手托住瓷猪,左手食指中指轻翻,那精短锋利的匕,好似电光一般,从那猥琐老者胯间横穿而过,匕方洞穿裤裆,那老者便哭天喊地地惨叫起来,没多会儿,胯下血流如注,而那匕穿过老者裤裆后,却似有灵性,活物一般的接连从其余六者胯间穿过。
寒光一闪而逝,每一次闪耀,便有一道惨叫声起。
霎时间,堂间便被鲜血铺遍,而那匕,穿过最后一人裤裆,便又倒着朝薛老三飞来。
不待那匕落入掌中,薛老三一记掌风劈落,那匕便又似挨了电击,以更快的度倒飞而回,正巧撞上了头前那中学生模样家伙的左脚踝处,飙起一道血剑,又朝第二人飞去,如先前一般,那匕连刺七人,又朝薛老三飞来,薛老三如法施为,再出三刀,至此,那七人顿时化作了血葫芦,躺在地上,再不能动弹。
说来,薛老三没要这七人性命,并非他宽宥这七人,此次,他身赴岛国,彻底破了杀戒,又如何会怜悯这七个人渣。
之所以留下这七人性命,乃是薛老三对这七人怨恨至极,要让这七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品尝人间至苦。
原来方才那几刀,薛老三不仅将各人的阳物阉割,还破坏性挑断了每人的全部手筋脚筋,这七人便是活着,也注定无法医治,终身瘫痪,不行人道。
却说薛老三干净利落地干翻七人,门外追兵已然赶到。当先抢入门来的五人尽是身着迷彩服的精锐自卫队战士。
待窥见薛老三容貌,那五人便哇哇怪叫大声呼喝起来,喊的正是:“门内的这人,正是焚毁神社的暴恐分子尹国勤!”
说来。薛老三改作尹国勤之面目。焚毁靖国神社,可谓是近期国际上搅动风云的重大历史事件。
为此。岛国不仅下半期哀悼三日,相也被迫在国会上当着天皇和众国会议员的面检讨、请辞。
可以说,一夕之间,尹国勤便迅占据岛国大大小小各式报纸的头版头条。
冲进门来的五位士兵窥见薛老三这幅容貌。惊怒之余却也兴奋冲天,焚毁神社之暴恐分子匪,竟在眼前,国会可是出了一号追缉令,天皇宫也下达了缉拿令,能擒此人者,势必成为大和民族的级英雄。
却说。那五人方呼喝出口,便扣动了手中的麦道森冲锋枪扳机,霎时,五道火蛇便朝薛老三猛射而来。国会和天皇宫的命令正是缉拿此人,生死不论。
说来,岛国上层为缓和底层民众的情绪,神社被毁之事始终被宣传为敌对势力组织的大规模恐怖袭击造成的,毕竟,只有如此宣传,才能掩盖自卫队的无能,政府的失职。
即便那出现在各大媒体,报纸上的暴恐分子尹国勤,也是以恐怖份子匪的身份出现。
是以,普通士兵,民众哪里知晓“尹国勤”的人本领,这五位自卫队员还憋着劲儿,想擒住和杀死薛老三立下功劳。
哪里知晓,未等三人扣动扳机,薛老三便已跃到近前,枪声方响,五位自卫队员脖颈处一抹寒光闪过,血剑飙射。
五位自卫队员早厄,非是薛老三杀魔噬心,而是这五人皆窥见了柳莺儿容貌,必杀之以平后患。
毕竟,盛田昭夫可以知晓,他“尹国勤”是为救柳莺儿,才烧的靖国神社,旁人就没必要知晓这许多了,盛世到底是商业单位,自得避免被宣传成恐怖组织。
灭杀掉五人,薛老三不趁势突出门去,反转身入内,三两步奔到了西侧墙面,奋起一脚,厚重坚实的墙壁瞬间瘫倒一片。
他神识强大,六感精妙,即便身在屋内,外面多少条人枪,什么人在什么方向袭来,哪个地方潜伏了暗哨,他尽皆了然。
他不从正门突出,而选择此处破洞,便是因为此处防御力量,最是薄弱。
他抱着小妮子,蹿出洞来,沉肩晃脑,避开两粒狙击步枪子弹,伸手一拨,一直攒心而来的钢枪,便陡然调转方向,西射而去,一连贯穿数个身体,才狠狠钉穿一株老槐,阻住去势。
今次,原心宅内,简直成了堪比皇宫大内的所在,守卫极度严密,短短时间内,不仅精锐部队密集于此,还有为数众多的武道高手,在此聚集。
薛老三冲出墙来,不过数息,且选择的还是薄弱点突围,便迅被十多把冷枪,七八名武士团团包围。
薛老三救得心上人,无心恋战,更无心杀人,一条钢枪钉穿数人,稍稍震慑敌胆,趁着众人失神当口,薛老三抱了柳莺儿,直直撞进竹林,踢飞一个隐匿的武士,撞晕了另一个隐在树丛间狙击手,电一般便闪过竹林,跃上一泓碧水,使开蜘蛛踏水的身法,踩水如积雪,三摇两晃,避开无数子弹,便到了对岸,一个纵身,越墙而过,三闪两避,消失在莽莽山林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