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溜溜小猫儿什么的。
冷落月抱着小猫儿走了进去,王婕妤摸着牌,然后挑了张牌出来,打了出去。
接着便又跑到了对面去,将两张牌推倒说:“碰。
”
把那张碰牌捡了回来出去,又打了一张单个的九筒。
打完,又跑到上家去,把九筒往回捡,“啪”的往桌上一放,笑着喊道:“清一色三六九筒胡了。
”
这样滑稽的一刻,冷落月却笑不出来,嘴角不受控制的抽搐着问道:“你这么好的牌,为什么不自摸呢?”自摸钱最多啊!
王婕妤翻了个白眼,冲冷落月摇了摇头道:“你忘了吗?满牌必走。
”
明明是她教的规则,自己倒是不记得了。
清一色是满牌,必须要走的,不能继续贪,不然查牌,是要赔三家的。
“我确实忘记了。
”冷落月汗颜。
明明她这么懂,为什么却打得那么烂呢!输了那么多银子,林良人她们赢得都不好意思跟她打了。
她听林良人说,这个月王婕妤还主动给家里传话,让给多捎点儿银子进宫,而且最好都是碎银子和铜钱。
“别打牌了,咱们来做点儿别的事儿打发时间吧!”冷落月走到桌前,直接将桌上的牌都给推了。
“做什么?”王婕妤坐在凳子上恹恹地问。
她现在就想打麻将,可是林良人她们要做事儿,都没空陪她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