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
新月回答,声音冷静而平淡,“喻总有什么话,请直接说。”
她甚至连落座的打算都没有,就站在那里没动。
但喻迟却没有管她的回答,只自顾自地动手洗杯子。
不知道是不是新月的错觉,此时喻迟的动作似乎放的格外慢,就冲一杯茶,他几乎用了十几分钟。
新月也反复深呼吸了好几次——她不想在他面前表露出任何的情绪。
哪怕只是一点点的不耐烦。
“茶。”喻迟终于将杯子端到她的面前。
但新月只是垂眸看了一眼,没动。
喻迟的手坚持在半空中停顿了两分钟后,终于还是收了回去,将茶杯放在了桌子上。
然后,他说道,“昨晚回去后,喻洲问了我一些你的事情。”
——喻洲,显然是他们孩子的名字。
新月抿了抿嘴唇却没有回答,也没有追问他。
喻迟抬头看了看她后,又继续说道,“这些年,我一直跟他说,你在国外工作,等工作结束,就会回来看他。”
“这些,是我让人代替你给他写的信。”
话说着,喻迟又将手边的一份文件递给新月。
新月看了一眼,却没有半分感动,只冷笑了一声,说道,“你做这些的目的和意义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