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迟的话算是给何朝落下了很重的心理暗示。
新月上车的时候,何朝也盯着她看了许久。
那眼神让新月觉得很不舒服,但她刚生了一场病,现在人也并不舒服,所以她没有说什么,也假装自己没有看见何朝那眼神。
“你的脸色不好,是不是生病了?”
kerr倒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也依旧关心着她。
“我没事。”新月回答。
“你怎么会来这里?”
“这是我小时候跟外婆住的地方。”
“哦……那喻总怎么会知道?”
kerr这句话让新月一顿,还没想到该怎么回答时,kerr已经继续说道,“你们是一起来的吗?”
“不是。”新月立即说道。
kerr挑了挑眉头,再笑着说道,“那是他找到你的?看来,他要比我们两个都要了解你。”
kerr跟她说话的时候,何朝就一直沉默着开着车。
他的脸上倒是看不出什么情绪,但眉头却是紧紧的皱着。
后面,车上也没有人再说话。
新月靠在车后座,闭上眼睛时,也直接睡了过去。
醒来时,车子已经进入了严城,kerr似乎已经先下了车,此时车上只有她和何朝。
新月也没有说什么,只揉了揉脑袋,再坐直身体。
“听说程阳山将遗产都给了你。”
何朝突然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