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着,喻迟似乎想到了什么,声音很快又咽了回去。
新月自然也听见了,看了他一眼后,笑了一声。
喻迟也不说什么,只直接抓着她的手,将她从床上拽了起来!
这次新月倒是没有挣扎了。
因为她也没有力气再挣扎。
——她已经快两天没有吃饭了,加上生病,现在别说将喻迟的手推开,她甚至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喻迟就直接抱着她上车。
整个过程新月都是闭着眼睛。
她甚至想要提醒喻迟要不要将自己的脸盖上。
毕竟前两天他才刚和关韵诗在酒店大堂、在所有人的面前演了一出深情戏码,今天又抱着自己出去,对他的声誉不好吧?
也不仅是对他的声誉不好,如果让人看见了,再去跟关韵诗说什么,她可能又要记恨自己。
虽然这些,都跟她没有什么关系了。
但最根本的原因,就是新月她自己,也不想让自己的名字跟他们的牵扯在一起了。
新月的思绪乱七八糟的,但也没有力气阻止喻迟,最后只能跟一只将脑袋埋入沙子的鸵鸟一样逃避。
医院很快到了。
测温度、抽血、开药。
新月任由他们折腾,只全程闭着眼睛睡觉。
而且她还真的睡了过去。
醒来时,她的人已经舒爽了很多。
床位旁边……空无一人。
新月倒不意外,只看了看自己的输液管,再看向病房的陈设。
这里跟国内的医院倒是很像。
都是一样的白色,都是明亮地有些刺眼的灯光。
就在新月看着时,病房门突然被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