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将门再次关上后，新月这才有时间看自己的手机

程家的电话和信息都被她自动忽略掉了，然后，她给何宁回了个电话。

“我看到你跟喻迟去x国的消息了。”何宁说道，“我原本还以为你还住公寓那边，觉得应该确认一下你的情况。”

听见何宁这句话，新月这才想起来，“对不起何宁哥哥，我上次走的时候，忘记跟你说了。”

“没事，我只是确认一下你的安全而已，你没事就好。”

“谢谢。”

新月的回答过后，那边的人突然安静下来。

她原本以为何宁将话说完就会挂断的。

毕竟他们之前的通话就是这样。

但这次似乎不太一样，新月等了许久都没有听见他说再见的声音。

新月皱了皱眉头，正准备再说什么时，何宁却突然问，“所以你在x国那边开心吗？”

这突然的一句话，倒是让新月一愣。

在过了一会儿后，她才嗯了一声，“开心。”

尽管她已经努力克制了，但声音还是免不了带了几分艰涩。

那边的何宁好像听了出来，却也没说什么，只让她有什么事再联系后，挂断了电话。

新月拿着已经暗下去的手机，也没有心思再看其他了，直接将手机丢到旁边，再倒在沙发上。

外面的天渐渐黑了。

严城进入晚高峰，连绵不断的车流盈满了城市的街头，远处有亮起的灯光，但新月知道，没有一盏属于她。

包括这里的也是。

门铃声突然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