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在北上广深,这笔钱都能买豪宅了。
严熹扑街多年,没见过什么大钱,但无一日不再做梦,能凭一双手一张键盘,闯出一片天地。
他暗忖道:“等我找个钱庄,把金票兑换成真正的黄金,带回去换成人民币,还写个屁的网文?”
他刚兴奋了一会儿,想起来自己的老读者们,尤其是那些从写手生涯前几本书,就一直跟随的熟悉id,又复良心发现,暗忖道:“我不能抛弃跟了我多年的老读者,要么以后学某条香蕉,某个蛤蟆随缘写……”
“麻袋,总觉得这俩货迟早得被读者堵在什么地方滴蜡烛,还是不要学了。”
“生活安逸了,正应该认真给读者写书。”
“写几本神书出来。”
严熹忽略掉,自己其实是写书能力不行的问题,把金票揣入怀里,又翻开了书札,看了几眼。
这些文字跟汉字有七八分像,就算从未见过,也能阅读个大概,里头都是一些零碎的文字:什么这一式运气走谷梁穴,似有不妥,改走商曲穴,颇为顺畅。什么屈膝三分,以足弓发劲,尤为轻盈。
这卷手札记载了一门新创武功。
云机子以自身武功为根基,收罗了六七种轻功,想要创出一路全新的轻功身法,已经创定了二十一式,有五六式还在推敲之中。
严熹伸手按在上面,过了好一会,仍旧无事发生,再用手在胸口擦了擦,抹了满把刚喷的血,再按上去仍旧没有丝毫动静。
“特么不是应该一按就学会了吗?”
“难道这玩意得真正去练?”
严熹很有逼数,身为肥宅写手,广播体操都做的费劲,练什么武功啊?
在b站看小姐姐跳舞他不香吗?
至于胖大小道士宴溪,要是真有学武资质,也不至于一身外门硬功,本门的雪山派吐纳术连入门都没有了。
虽然觉得这卷手札,应该没啥价值,严熹还是收了起来,随手开了玉瓶的塞子,闻了一下,确定里头装的就是云机子给他吃的灵丹,虽然不知道是滋阴的,还是壮阳的,具体有什么功能,但可以肯定是好东西。
他不敢乱吃,准备带回去,掏钱找个实验室化验一下。
至于这些玩意能不能带回去,严熹根本没有想。
剩下绳镖和大红酒葫芦,他毫不犹豫的塞给了小师弟,说道:“我们两师兄弟,宛如一奶同胞的亲兄弟。就算一碗清水,师兄喝了,也要给你舔舔碗底。那些没用的东西师兄拿了,这两件好一点的都给你。”
月池脸上头上,被严熹摸的都是血,看起来就好像给人毒打过一般,又因为连续哭了几场,小脸花的不成模样。
他怯生生的接过了两件东西,说道:“我练剑的,也用不上绳镖,师父也不让我喝酒。”
严熹不耐烦了,说道:“师兄让你拿着就拿着,客气些什么?”
他顿了一顿,又复旧事重提,说道:“观里已经甚是危险,说不定还有大敌来犯。”
“小师弟,我们这就逃走罢!”
“大不了,过几天再回来,谅必那些人也不会久呆。”
严熹打定了主意,若是故事线有变动,说明危机过去了,自己才穿梭回去。
若是故事线不变,宴溪和月池还要被仇家捉住,那就是无可奈何,自己也没得办法,只能一个人先逃了。
这些人肯定不能追去精神病院。
就算追过去了,也不怕什么,院里可是有麻醉枪的,一枪下去大象都能撂倒,何况区区江湖好汉。
严熹很期待,这些江湖仇家,自称会武功,能穿梭异界,被孙璟医生加大药物剂量,电击治疗的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