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根本就不知道在那个时候别人是多么地担心他!
“你去死吧!oo我们两个掰掉了!听到了没有?!掰掉了!”
狠狠地说完之后。
她立刻便不给他任何的机会,地敏捷地一把从他的手里夺过手套,然后就像是一条鳝鱼一样迅捷地钻了进去,甚至就算是大拇指插入了小拇指的套筒也完全没有在乎。
明摆着就是在告诉他,不和你玩了!你爱哪儿带着就哪儿呆吧!
我们掰掉了!
林恩:“……”
虽然林恩的确是很想要告诉他,只是隔着一层薄薄的手套,真的很难体现出“掰掉了”的意思,但是很明显,这一次想要把左萝忽悠好,显然并不想前几次一样简单。
看着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左左,林恩也是哭笑不得。
不过怎么说呢。
也不算差。
因为依然还可以和以前一样和他大呼小叫,那就说明地狱的注视并没有刻意地去针对她,而是只注视着他自己。
而既然还这么有活力的话,那就完全不需要担心了。
毕竟对于左萝这样的存在。
随便睡它几个晚上,拿点好吃的诱惑几次,很容易就会把所有的东西都忘掉,过几天就会和往常一模一样了,完全不需要有任何的担心。
林恩地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尘,心情好了起来,随即大步地便向着自己的房间走去。
习惯性地推开窗户翻进去。
打了一个响指。
身上的夜医装备立刻无风自动地从他的身上剥离了下来,自己挂在了衣架之上。
心情比较不错地哼着奇异的小调,往下一瞥,依然是那么的巨大,随即便满意地优哉游哉地扛着自己的浴巾,大步地向着浴室走去。
丝毫没有注意到桌子之上,似乎多了一支僵硬的羽毛笔。
哗啦啦啦啦——
一阵阵大水冲刷的声音之后,同时还伴随着一些奇异的小调。
一直过了十几分钟的时间。
林恩活动着自己的膀子,这才慢悠悠地地踹开了浴室的大门,堂而皇之地刺果果地从里面走了出来,丝毫没有理会自己的老二在风中摇摆的节奏。
毕竟只有自己一个人的时候,那当然是完全不需要什么仪容仪表。
然后。
他从自己床头倒数第二块石板下面的隔层当中,翻出了一本似乎描绘着诸多无法用语言形容的奇异插画的书籍,往椅子上一坐,两只脚往桌子上一搭,聚精会神地研究起了那本恶堕至极的奇异书籍。
“……”
“……”
诡异的寂静当中。
桌子上的那支羽毛笔僵硬地立在那里,显然太过放松的林恩直到现在依然并没有注意到她的存在。
她想了想。
然后蘸了蘸桌子上的墨水,在空气中书写了起来。
而此时此刻正聚精会神地研究着手中那本奇异书籍的林恩刚刚翻过一页,然后瞬间就看到了书页上缓缓浮现出了一行行血色的字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