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披上貂裘,一身白衣胜雪,向着李蝉溪厢房走去。
今日许久不见蝉溪妹妹,不知此刻正在做什么?还在做女红吗?苏画衣行走在长廊上,气质愈发温婉,妩媚内敛。
自从不再是合欢宗圣女,成为赵无疆的女人之后,她原本妩媚妖冶的气质慢慢被温婉清冷掩盖。
不过每每与赵无疆阴阳相济欢爱之时,她的妩媚则要更甚往昔。
但是,她的无双妩媚与浅淫薄羞,只为赵无疆绽开。
苏画衣莲步款款,走到李蝉溪厢房,正要轻叩房门,就隐隐听见里面传来少女的喘息嘤咛。
莫不是思念无疆过甚,素手捣药,撩以自慰?她神色疑惑,站在门前,并未叩门。
少女娇羞,她不能伤了少女浅薄的脸面。
可她刚站在门外两三个呼吸,就听见里面少女越来越重的喘息,像是承受不住某些痛苦,偏偏又好似带着期许,希望这苦难愈深愈重一般?
难不成,蝉溪妹妹不是在撩以自慰,而是受了风寒,此时正体虚难耐?苏画衣神色担忧,纤纤玉手轻推房门。
吱呀一声,房门被推开,她看见床榻上雪白压着古铜,在上下起伏左右扭动。
苏画衣登时一惊,俏脸染上红霞与羞怒。
而赵无疆与李蝉溪也僵住,李蝉溪更是羞赧埋首,不敢去看她的画衣姐姐。
“画衣...”赵无疆有些口干,更有一种武大郎与王婆苟合被潘金莲撞见的愧疚感。
“我来的不是时候?”苏画衣小心后退,瞪了赵无疆一眼,又嗔又恼,风情万种。
“不。”赵无疆伸了伸手,作出挽留:
“你来得正是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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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外白雪如柳絮因风而起,屋内三人行必有两湿。
苏画衣与赵无疆连理喜接,严丝合缝,她纤纤玉手按着赵无疆的胸膛,又羞又嗔:
“方才你欺负蝉溪妹妹,看我怎么给她报仇的吧。”
大鹏一日捅缝启,赵无疆扶摇直上九万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