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紹輝怒道:“原來你也知道我是上流社會的人,你只不過是個底層人物,你的命怎么能跟我比,要不是謝家罩著你,你算什么東西?”
何超心里頓時一個哆嗦,現在他們是魚肉,陳飛宇是刀俎,孫紹輝這瘋子竟然還要刺激陳飛宇,真tm的是個瘋子!
陳飛宇嘴角突然翹起笑意,嘲諷道:“上流社會?社會底層?很好,現在我給你個機會,你這位上流社會的成功人士,現在跪下來,向我,也就是你眼中的社會底層人士求饒,或許我可以寬宏大量,放你一馬。”
“你……你敢?”孫紹輝怒道。
陳飛宇輕笑一聲,突然,眼神一凜,一腳把孫紹輝踹到在地上,冷笑道:“你都找殺手來殺我了,我為什么不敢,我不想說第三遍,現在,要么跪下求饒,要么,你死!”
陳飛宇眼神冰冷,仿佛浸入人的骨髓中。
孫紹剛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冷戰,絲毫不懷疑陳飛宇所說的話。
可是,他堂堂孫家的嫡系,整個明濟市有名的紈绔,讓他主動跪下來求饒,這比殺了他,還令他難受!
孫紹輝還在猶豫的時候,何超“噗通”一聲,已經跪在陳飛宇的面前,求饒道:“陳飛宇,這件事情跟我無關,你饒我一命,我保證,以后絕對對你退避三舍。”
孫紹輝怒道:“何超,你真是沒種,竟然真的跪下求饒,你還有沒有一點尊嚴了!”
何超心中冷笑,和性命比起來,區區尊嚴算什么?能屈能伸,才是成大事者!
陳飛宇手中出現一枚銀針,細細的把玩著,玩味地笑道:“你倒是眼力勁夠活的,你看到我手中的銀針沒,我保證,只要我動動手指,這枚小小的銀針,就會讓你神不知鬼不覺的死掉。
不過,看在你表現良好的份上,給我一個不殺你的理由。”
只要何超的理由不充分,陳飛宇保證,這枚銀針,就會刺進何超的大腦里面,讓他死的無聲無息。
何超看到陳飛宇眼中的殺意,仿佛死神降臨,頓時打了個哆嗦,連聲音都在顫抖,說道:“我爸何天安是國企老總,在明濟市也算有幾分勢力,如果你放我一方,我能說服我爸,以后何家為你馬首是瞻。”
陳飛宇搖頭,道:“你何家的實力,在我陳飛宇眼中不值一提,這理由不充分。”
看到陳飛宇抬起了手,何超心中驚恐,連忙說道:“我……我認識很多美女,還有我表姐,在省城芳名遠播,我可以全部介紹給你。”
“理由依然不充分。”
陳飛宇抬起手,銀針緩緩向何超刺去。
感受到死亡不斷逼近,何超心中更加驚恐,額頭冷汗不住地留下來,突然腦海中靈光一閃,大喊道:“你說過的,要讓我一無所有,你這句話還沒實現,總不能言而無信,現在就殺了我吧?”
陳飛宇愕然,手中動作隨即停了下來,笑道:“好,我陳飛宇行事,一向言出必踐,這個理由很充分,今天我不殺你。”
何超心中大喜,剛剛陳飛宇仿佛死神一樣,給他的壓力太大,現在驟然放松,何超一下子癱軟在地上,渾身衣服都被冷汗打濕了。
陳飛宇眼中閃過鄙夷之色,冷笑道:“你不用高興的太早,有時候,死了,遠比活著要痛苦。”
何超心里不以為然,但是現在哪里敢反駁陳飛宇的話,連忙硬撐著站起來,說道:“陳飛宇,我現在可以走了吧?”
陳飛宇笑了笑,突然伸手,在他小腹上拍了下,好像在幫他整理衣服,笑道:“你可以走了,希望你不會后悔今晚選擇活下來。”
“切,我爸是國企老總,家里還有上千萬資產等著我揮霍,以后還有不少女人等著我寵幸,我怎么可能后悔活著?”
何超心里鄙視陳飛宇,但是表面上賠笑一聲,都顧不得看孫紹輝的情況,生怕陳飛宇改變主意,夾著尾巴就跑了。
看著何超慌不擇路的背影,陳飛宇心里冷笑。
剛剛他拍何超小腹的時候,看似是好心,實則運用真氣,用銀針刺穿了何超的氣海穴,雖然表面上看不出異樣,但實際上,何超以后徹底不能人道了,比太監還要悲慘。
再加上用不了多久,何超引以為豪的父親,國企老總何天安,就會被扔進監獄,資產也會被全部沒收。
到時候,金錢、地位、女人,這些男人追求一生的東西,何超全都無法擁有,簡直就是生不如死!
陳飛宇行事,一向言出必踐,這才是讓何超真正的一無所有!
“現在,該解決咱們兩個人的恩怨了。”陳飛宇看向了孫紹輝,露出一抹笑容。
笑容很冷,冷如骨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