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要不咱們還是去許家試一試吧?”柳艾思提議道。
秦元偉點了點頭,便要告辭離去。
謝勇國大急,秦元偉是他很重要的合作伙伴,而且他謝家想要把勢力擴展到省城,就必然離不開秦元偉的幫助,更何況,現在謝勇國還有一樁更大的生意,想和秦元偉商量,自然不能讓秦元偉這么離去。
“秦老弟,難道你還信不過我嗎?反正人來都來了,總得試一試,如果陳先生真的束手無措,到時候你再去許家,我絕不攔著,不,我親自開車去送你,怎么樣?”謝勇國急道。
柳艾思看向秦元偉,顯然在詢問秦元偉的意思。
秦元偉皺皺眉,估計也是覺得如果就這么離去,會駁了謝勇國的面子,于是重新坐下,不情不愿地道:“那好吧,謝家主都這么說,姑且就讓陳……陳先生先試試吧。”
看他的表情語氣,很明顯不信任陳飛宇。
謝勇國卻是松了口氣。
陳飛宇心里冷笑,請自己來看病,態度還這么拽,自己還懶得伺候他們呢。
陳飛宇的心里,已經有了幾分隱隱的不悅。
“你想要試的話,那就速度快一點,別耽誤我們的時間。”秦元偉向陳飛宇說道。
聽他話中的意思,壓根就不相信陳飛宇有真本事。
陳飛宇嗤笑一聲,神色輕蔑,起身就朝外面走去。
嘶!
謝勇國倒吸一口涼氣,知道要壞事了,急出了一頭大汗。
秦元偉臉色大變,秦家可是省城的大家族,實力完全不在省城趙家之下,而他秦元偉,更是秦家的重要人物,什么時候被人這么對待過?他猛然一拍桌子,站起來怒道:“給我站住,你這是什么態度?你可知道我是誰?”
陳飛宇轉身,嗤笑一聲,背負雙手,眼神斜睨,道:“你是什么身份對我很重要嗎?我只知道你倆都是病人,而且一個腎虛,一個月經不調,我說的可對?”
“你怎么知道的?”
秦元偉和柳艾思不約而同地驚呼,接著對望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眼中的震驚。
秦元偉很確信,這種事情,他從來沒告訴過謝勇國,所以絕對不可能是謝勇國告訴陳飛宇的。
那原因只有一個,那就是陳飛宇憑著本事看出來的。
謝勇國心中大喜,看他倆的表情,就知道陳飛宇說對了,連忙打圓場說道:“陳先生絕對是神醫,肯定是自己看出來的,現在你倆信了吧?陳神醫,你還看出什么來了,不妨全部說出來聽聽。”
說著,謝勇國還給陳飛宇使了個眼色。
陳飛宇翻翻白眼,說道:“你倆的不孕不育癥,其實沒那么難,主要原因還是出在女方身上,當然,男方或多或少也有些問題。”
柳艾思神色瞬間黯然,接著連忙追問道:“陳……陳醫生,你能具體說一下嗎?”
柳艾思的態度立馬比之前恭敬了許多。
陳飛宇微微皺眉,說道:“中醫講究望聞問切,我看了你倆的面色,心中已經大致有譜,但是還要經過號脈,印證我心中猜想才行。”
“對于我老公的惡劣態度,我在這里表示歉意,希望陳大夫不要放在心上。”柳艾思瞪了秦元偉一眼,然后向陳飛宇說道。
秦元偉也撓撓頭,尷尬地道:“陳大夫,還請見諒。”
“還是秦太太明事理的多。”陳飛宇“嗯”了一聲,讓秦元偉特別尷尬,但是他偏偏又發作不得。
陳飛宇大搖大擺走上前,分別給柳艾思和秦元偉號了下脈,眼中閃過了然之色。
謝勇國在一旁緊張地看著,陳飛宇診治的準確與否,直接關系到他后面的生意,由不得他不在意。
“陳大夫,情況怎么樣?”
號完脈后,秦元偉立即緊張地問道。
陳飛宇雙目微閉,微微思索,并沒有說話。
秦元偉一臉尷尬,但是又偏偏不敢出聲打擾到陳飛宇的思考,急的差點抓耳撓腮,數次欲言又止。
謝勇國心里暗暗佩服,真不愧是陳先生,稍微露了一手,便把秦元偉這富二代整治的服服貼貼的,這手段真是高!
片刻之后,陳飛宇方才睜開眼,緩緩說道:“原因有三。”
“啊?”秦元偉愣了下,隨即立馬反應過來,陳飛宇在說導致他們夫妻不孕不育的原因,一共有三點,連忙恭敬地說道:“陳大夫,您說。”
陳飛宇點點頭,伸出一根手指,說道:“《黃帝內經》有言,‘任脈通,太沖脈盛,月事以時下,故能有子’。意思是說,女人天生任脈就是通的,再加上太沖脈健康通暢,所以女子體內陰血對應天上月亮的陰晴圓缺,月經就會準時而來,而且也能健康生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