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飛宇只不過是新晉宗師,怎么會這么厲害?”
仇劍清眼中充滿了震撼。
陳飛宇持劍傲立,眼中意氣風發:“繼續!”
一語剛落,陳飛宇再度欺身而上,劍身之上,仿佛被無形罡氣籠罩,劍意凜然!
仇劍清神色一沉,持劍迎敵。
瞬間,兩人再度交戰起來,劍光縱橫,劍影紛紛,凌厲的劍氣更是不時噴涌而出。
仇劍清是難得的劍道高手,也是陳飛宇下山以來,遇到的最強大的對手,陳飛宇仿佛完全放飛了自我,沉浸在戰斗的快感中,神態睥睨縱橫,眼神熱血飛揚,出招迅猛,一劍比一劍凌厲。
此刻,陳飛宇突破之后的強大實力,完全體現了出來,越戰越是得心應手,越戰越是游刃有余,很快便取得了上風,把仇劍清給壓制了下去。
反觀仇劍清,反而是有苦說不出,他能感覺到,陳飛宇根本就不是什么新晉宗師,修為完全在自己之上,尤其是劍招更加精妙絕倫,簡直是平生未見,越打越是心驚,被陳飛宇逼得連連后退。
在兩人縱橫肆虐的劍氣下,原本5層樓高的望江樓,像個豆腐渣工程一樣,已經變得千瘡百孔,隨時都有倒塌的風險。
蔣天虎、成仲等人一直跑出望江樓20米范圍外方才停下來,顧不上后怕,齊齊看向望月樓。
眾人眼前,望月樓搖搖欲墜,時不時便有粗壯的劍氣穿過樓頂噴涌而出,眾人看的心驚肉跳,根本無法想象戰場的中心,究竟會是何等的激烈廝殺。
不過,有一點他們很清楚,望月樓一戰的后果,將直接決定他們以后的命運。
這些人里面,就屬厲塵生最為驚慌,他是第一個跳反的人,如果陳飛宇勝了仇劍清,他已經能夠預感到,陳飛宇絕對不會放過他。
“仇劍清很多年以前就已經是宗師,而陳飛宇只不過是新晉宗師,絕對不會是仇劍清的對手,總之,陳飛宇必須死!”
厲塵生緊握拳頭,咬牙切齒。
赤練就站在不遠處,緊緊盯著望月樓,美眸里布滿的擔憂。
此刻,望月樓里,陳飛宇一劍揮出,逼得仇劍清連連后退。
“劍道宗師,也不過如此。”陳飛宇嗤笑道。
仇劍清以劍拄地,穩住身形,原本干凈整潔的青衫,早已經破了好幾處,顯得特別狼狽。
他微微氣喘,他深吸一口氣,心中充滿了驚駭,驚駭道:“陳飛宇,你的確很強,而且強的離譜,但是,你依然不是我的對手。”
陳飛宇撇撇嘴,不以為意。
仇劍清長眼中怒氣一閃而過,隨即,長劍橫于胸前,繼續道:“我有三招劍式,星耀、月華、日芒。星耀劍式,曾于十年前,大敗玉云省十三位劍道高手,也是我的成名之戰。
又在數年前,在燕京施展過一次月華劍,被燕京柳家第一劍道高手譽為‘劍法瑰麗、世間少有’。今日,你將有幸見證我最后一招日芒劍式,你縱然死于劍下,也可以無憾了。”
說罷,仇劍清神情端穆,突然大喝一聲,龐大的劍意不斷攀升,宛若實質,而他手中長劍,赫然爆發出璀璨奪目的金色光芒。
宛若一輪朝陽,光華奪目,難以逼視!
陳飛宇微微皺眉,知道這是仇劍清最為強大的一招,眼神也跟著凝重起來。
望江樓外,成仲等人只見樓內出現了一輪太陽,金光四射,而且還在繼續壯大,不由得大驚失色。
“我靠,這確定是凡人能做出的來的嗎?仇宗師真是神人啊。”程立夫震驚道。
厲塵生嘿嘿冷笑道:“我看,這次陳飛宇必死無疑了。”
突然,赤練冷冷瞥了厲塵生一眼,殺心大起,冷然道:“主人死了,我會讓你陪葬!”
厲塵生不屑地冷哼一聲:“區區一個侍女,竟然還敢來威脅我?等陳飛宇被仇先生殺死了,看你還能怎么囂張。”
望江樓內。
“日芒劍式!”
仇劍清大喝一聲,連人帶劍,仿佛化作一輪金光閃耀的太陽,夾帶著勢不可擋的氣勢,朝陳飛宇激射而去!
最后一招,生死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