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廣平作為“通幽”中期的高手,今日,竟然被眼中的螻蟻給蔑視了。
“豎子狂妄!”
于廣平大怒,腳下猛地跺地,“咔嚓”一聲,以他腳下為圓心,地板上出現道道裂縫,向四周蔓延出去。
蘇彥軍、劉鈺君等人,還是第一次看到這么神奇的場景,先是嚇了一跳,緊接著,便興奮起來。
“于先生只是方家的中層人士,就已經這么厲害,方家數百年的底蘊,果然非同一般,陳飛宇在方家面前,不,單單在于先生面前,就和螻蟻無異。”
蘇彥軍興奮地想到,更加堅定了把蘇映雪嫁到方家的決心。
劉鈺君同樣也是這樣的想法,只不過,她更想看到,陳飛宇被于廣平折磨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為蘇文峰報仇。
只有蘇映雪很淡定,雖然于廣平單腳碎地板,的確很嚇人,但是和昨晚陳飛宇劍氣殺人相比起來,還差了很多。
于廣平看向陳飛宇,只見陳飛宇立在原地,什么反應都沒有,還以為他是被自己嚇到了,冷笑道:“如果你向我跪地求饒,說不定,我還能放你一馬。”
陳飛宇輕笑一聲,隨即,神色睥睨,傲然而立,說道:“廢話少說,區區‘通幽’中期而已,在我面前宛若螻蟻,一招不敗你,我陳飛宇當場自盡!”
此言一出,眾人皆驚!
蘇映雪眼中也出現一抹擔憂,畢竟,于廣平表現出來的實力,也足夠強悍,想要一招擊敗他,應該很困難。
蘇彥軍和劉鈺君對視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眼中的喜意,陳飛宇竟然如此囂張,那他最后自盡而死,就跟蘇家沒有半毛錢關系了。
“小子狂妄,竟然敢夸下如此海口。”于廣平神色憤怒,他作為隱世家族方家的人,就算在豪門并立的省城,都是備受尊崇,想不到,今天竟然被一個名不見經傳的毛頭小子給鄙視了,怒道:“好,那我今日就來領教一下,你到底用什么辦法來一招敗我!”
隨即,于廣平大喝一聲,腳下蹬地,高高躍起,雙拳合并,一招“力壓千鈞”,朝陳飛宇當頭打去!
陳飛宇不閃不避。
于廣平眼中閃出得意之色,他全力一擊的威力,足以開碑裂石,陳飛宇如此托大,竟然不閃不避,在自己全力一擊之下,肯定會腦漿迸裂而死!
蘇彥軍、劉鈺君以及老太太三人,仿佛已經看到了陳飛宇死在于廣平拳下的一幕,嘴角已經露出了嗜血的笑意。
突然,陳飛宇微微抬頭,眼神輕蔑,從口中吐出一道白色罡氣,宛若實質,只聽“嘟”的一聲,瞬間從于廣平當胸貫穿而過,而且余勁不絕,直接釘在后方的白色墻壁上,頓時貫穿出一個孔洞。
一擊之威,恐怖如斯!
于文廣人在半空,眼中露出驚駭之色,突然,“噗”的一聲,紅色血線從胸口噴濺而出,接著慘叫一聲,重重摔倒在地上,鮮血滿地,重傷垂死。
一招秒殺,無情的碾壓!
眾人皆懼!
只有蘇映雪又驚又喜,她站在陳飛宇的身后,看著陳飛宇略顯單薄的背影,但是莫名的心安踏實,仿佛,就算天塌下來,陳飛宇也會替她扛著。
“這種感覺,真好。”
蘇映雪嘴角翹起淡淡的笑意。
陳飛宇依舊立于原地,背負著雙手,仿佛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搖頭輕蔑道:“方家之人,也不過如此。”
“于先生可是‘通幽’中期的高手,陳飛宇一招秒殺,他怎么會這樣可怕?”
蘇彥軍登時瞪大雙眼,露出驚懼之色。
而劉鈺君在恐懼的同時,心里面一陣后怕,幸好陳飛宇只是用玻璃煙灰缸砸了蘇文峰的腦袋,萬一也是口吐罡氣,那文峰現在哪里還有命在?
想到這里,她拍拍胸脯,心里一陣慶幸。
至于老太太,極度的驚駭之下,一時呼吸喘不上來,直接兩眼一翻,抽了過去,只是現在蘇彥軍和劉鈺君處于震驚之中,并沒有發現。
“你……你……”于廣平神色驚駭,躺在地上掙扎著站不起來,捂著鮮血直流的胸口,一手指著陳飛宇,但是說了半天,也說不出話來。
能把罡氣凝練到如此地步,并且口吐罡氣,可于十丈之外,殺人于無形,在整個方家,他也只見過家主做到過,然而家主,已經是“宗師”中期的絕頂強者。
難道,年紀輕輕的陳飛宇,已經是“宗師”級高手?
想到這里,于廣平心神激蕩下,忍不住悶哼一聲,嘴里又吐出一大口鮮血,臉色蒼白如紙。
他已命不久矣!
陳飛宇雙手負于身后,雖然年輕,但是氣度沉穩,高深莫測,突然,眼神斜睨,向蘇彥軍和劉鈺君看去。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