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鳳華失笑搖頭,她對呂恩陽略有了解,知道呂恩陽的確挺有手段,陳飛宇這樣評價呂恩陽,到頭來,肯定會被打臉。
“草,你他媽一個從明濟市來的土包子,也敢罵我們是阿貓阿狗?今天非得給你一點顏色瞧瞧,讓你在呂大少的面前跪下來唱征服!”
細疤男大怒,突然站起來,一揮手,瞬間把桌上的鋒利小刀拔起來,就朝陳飛宇胳膊上刺去。
他很有經驗,速度也很快,力道也很足,只要刺進陳飛宇胳膊里,既能把陳飛宇給廢了,又不會鬧出人命。
細疤男的嘴角,已經露出了陰狠的冷笑。
眼看著匕首就要刺中陳飛宇,突然,陳飛宇猛然站起來,手中拎起一瓶啤酒,竟然后發先至,狠狠砸在細疤男的腦門上。
頓時,只聽“砰”的一聲,細疤男慘叫一聲,腦門流血,在巨大慣性下,一下子向后癱坐在沙發上,痛的五官都皺在了一起。
陳飛宇的動作太過快速,用電光石火來形容一點都不過分,等周圍的人反應過來時,細疤男已經被打倒在沙發上了,而且血流如注,顯然傷的不輕。
喬鳳華瞪大雙眼,似乎難以相信,陳飛宇的速度,竟然會快到這樣的地步。
“媽的,你們還愣什么,還不快上,給我打死他,往死里打!”刀疤男怒喝道。
細疤男帶來的四名壯漢臉色一變,紛紛怒火中燒,一擁而上,撲向陳飛宇。
“蚍蜉撼大樹。”陳飛宇搖頭,突然向前踏出一步,瞬間扇出四巴掌。
只聽“啪啪”的清脆聲音響起,四人幾乎不分先后,同時向后倒飛出去,最終狠狠躺在地上,摔的七葷八素。
細疤男臉色大變,知道這次遇到了硬茬子,眼中閃現出驚恐的神色。
這里的打架早就驚動了周圍不少人,酒吧老板皺皺眉,就想過來處理,突然碰上喬鳳華銳利的目光,酒吧老板心里一寒,遠遠地鞠躬,識趣的退去了。
開玩笑,喬鳳華可是喬家的掌上明珠,連這間酒吧,都屬于喬家的產業之一,酒吧老板自然不敢去過問。
“說你們是阿貓阿狗,你們還不信,回去告訴呂恩陽,想對付我陳飛宇,就拿出真本事,否則,呂家會成為省城最大的笑柄。”陳飛宇重新坐下去,搖晃著手中酒杯中的酒水,仿佛在述說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細疤男心里緊張,色厲內荏地道:“你……你給我等著,有種在這里別走,老子這就去喊人!”
“去吧,我等你,別忘了,喊的越多越好。”陳飛宇低眉說道,完全不在意。
陳飛宇太淡定了,不單是細疤男,就連喬鳳華都有些驚訝。
“好,這可是你說的,到時候后悔了別怪我沒提醒你。”細疤男心里冷笑一聲,捂著腦袋上的傷勢,狼狽的離開了。
陳飛宇面無表情,依舊不為所動。
“如果我沒記錯,陳飛宇應該是初入省城第一天,就算他真是過江龍,也應該暫時蟄伏,等待時機。要知道木秀于林風必摧之,一個男人不懂得隱忍,太過鋒芒畢露,這可不是一件好事啊。”
喬鳳華暗暗皺眉,心里對陳飛宇的評價低了一層。
大概十多分鐘后,突然,細疤男趾高氣揚地又走了過來,腦門上纏著繃帶,顯得特別滑稽。
他來到陳飛宇跟前,居高臨下地站著,神氣活現地道:“哼,我兄弟們都在門外等著,怎么地,要不要出去耍耍?”
陳飛宇微微挑眉,饒有興趣地道:“來了多少人?”
“一百五十三人。”細疤男得意地冷笑,繼續道:“我也不怕告訴你,這些都是呂大少的精銳,其中領頭的三人,修為還是'通幽初期'的武道高手,哼哼,陳飛宇,你死定了!”
喬鳳華一驚,在這么短的時間里,竟然來了這么多人,而且其中還有三個武道高手,看來,呂恩陽是打定主意,要狠狠教訓陳飛宇一頓了。
就連陳飛宇都有些驚訝,“通幽初期”的高手,雖然在陳飛宇眼中不算什么,但是放在明濟市,那也是十分強大的存在了,然而在省城,也只能當做一群小混混的領頭人物。
“難怪在省城豪門眼里,明濟市只是小地方,看來是有原因的。”
陳飛宇有了一絲了然。
細疤男還以為陳飛宇被嚇住,得意地冷笑道:“怎么樣,害怕了吧,害怕的話,就跟我乖乖去找呂大少,給他磕頭認錯,說不定還能饒你一條狗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