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時刻,呂家別墅。
大廳中,呂恩陽坐在真皮松軟沙發上,在他的對面,則坐著一位相貌美艷的女人,成熟魅惑,長相完全不輸于喬鳳華、秦家姐妹等女。
她是呂恩陽的姐姐-呂寶瑜。
呂寶瑜輕輕倒了杯清茶,香氣裊裊,清香四溢,淡淡道:“我聽人說,在今晚的定親晚宴上,你的小弟不但被人當眾打暈了,而且就連秦羽馨也當眾拒絕了與你定親?”
呂恩陽臉色微變,眼中閃過屈辱之色,握緊拳頭,說道:“是。”
“你可知道,不能與秦家聯姻,咱們呂家在省城想要再進一步,那就是難上加難?你可知道,被人當眾拒絕提親,呂家的臉被你丟盡,以后呂家會成為整個省城上流社會的笑柄?我對你很失望。”呂寶瑜表情依舊平淡,只不過,語氣嚴厲了起來。
呂恩陽臉色再度一變,從小到大,他最怕的,同時也最尊重的,就是面前的這位姐姐,他垂下頭,緊緊握著拳頭,不甘心地道:“是……
“說說吧,今晚究竟是怎么回事,原本秦海清都答應的聯姻,為什么又會突然告吹?”呂寶瑜把一青花瓷茶杯推在了呂恩陽的面前。
呂恩陽喝完茶,想起今晚發生的事情,頓時怒氣勃發,說道:“這一切都要怪陳飛宇,要不是他突然冒出來,秦羽馨怎么可能當眾悔婚?”
“陳飛宇?”呂寶瑜微微沉吟,說道:“很陌生的名字,應該不是省城的,他是什么人,竟然有本事讓高傲的秦羽馨當眾悔婚?”
“他是外地人,是從明濟市過來的。”呂恩陽微微皺眉,繼續說道:“據我所知,明濟市并沒有陳姓大家族,但是陳飛宇狂妄無邊,仿佛底氣十足,讓我也有些摸不著他的底細。”
“明濟市來的外地人?”呂寶瑜輕笑,眼神不屑,說道:“明濟市只有謝家才勉強上得了臺面,其余家族勢力不值一提,總之,你今晚丟了呂家的面子,咱們呂家的人,必須把面子給掙回來!”
“你放心。”呂恩陽嘴角冷笑,說道:“我已經派人去對付陳飛宇了,一共一百五十多人,其中還有三名'通幽初期'的武道高手,陳飛宇得罪了咱們呂家,就是天王老子也保不住他!”
“很好。”呂寶瑜眼神中閃過欣賞之色,道:“雖然陳飛宇只是外地人,但是殺雞也要用牛刀,這才能保證手起刀落,一擊斃敵,這一次你做的很不錯。”
“謝謝姐夸獎。”呂恩陽神色得意,笑道:“如果所料不錯,他們現在應該把陳飛宇抓了起來,很快就能來到這里了,到時候,我讓姐看看,我是怎么把呂家的面子給掙回來的。”
他話音剛落,突然,從外面急急忙忙走進來一個中年男人。
呂恩陽眼睛頓時一樣,因為這個中年男人叫老廣,就是他派去跟蹤陳飛宇的人之一。
“是不是陳飛宇被解決了,他現在在哪里?”呂恩陽已經興奮地站了起來。
老廣神色難看,看看呂恩陽,再看看呂寶瑜,復雜地說道:“大小姐,呂大少,陳飛宇此刻依然在歡沁酒吧。”
“還在酒吧?”呂恩陽微微皺眉,說道:“難道我派去對付陳飛宇的人都還沒到?”
“不,他們到了,不過……不過他們全部給陳飛宇一人給打倒了。”老廣回想起自己親眼見到的那一幕,神色間充滿了震驚,一人挑百人,單單是這股風采,就足以令人心折。
“什……什么?”呂恩陽震驚不已。
老廣繼續道:“這是我親眼所見,而且整個過程,也就一分鐘左右的時間,陳飛宇把他們打倒后還放下話,說他一向有恩報恩,有仇報仇,今天的仇,他來日必報。”
“一分鐘的時間打倒一百五十多人,那豈不等于是瞬秒?”呂恩陽神色在變,眼中閃過憤怒之色震驚之色。
呂寶瑜卻是來了興趣,淡淡道:“看來陳飛宇還是一位實力高強的武道高手,有意思。恩陽,你現在立馬派人,去明濟市調查陳飛宇的底細,記住,調查的要越詳細越好。”
“我知道了,只是,陳飛宇這邊怎么辦,難道先放過他?”呂恩陽一陣不甘心。
“陳飛宇嘛,我會親自會會他。”呂寶瑜眼中閃過一絲興趣。
呂恩陽震驚了,這比聽到陳飛宇一人挑百人的時候,還要來的震驚,因為他知道,自己的這位姐姐眼光頗高,就算在偌大的省城,也沒幾個人能被她放在眼里。
然而現在,這位清高絕傲的姐姐,竟然要親自出面,一會陳飛宇,這讓呂恩陽怎么能不震驚?
“陳飛宇,有我姐姐親自出面,就算你死在省城,也不枉此生了。”
呂恩陽嘴角翹起嗜血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