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海清淡淡看了陳飛宇一眼,然后對秦家姐妹二人道:“你倆過來。”
秦羽馨和秦詩琪微微猶豫下,還是乖乖走到了秦海清的身邊。
秦海清又對著喬鳳華笑道:“原來喬丫頭也來了。”
“秦叔叔好,我和羽馨是好姐妹,這么重要的事情,所以我就不請自來了,您不會怪我吧?”喬鳳華含笑見禮。
“不會不會,請坐吧。”秦海清笑道。
喬鳳華告謝,便坐在了秦元偉的身邊。
對于喬鳳華來說,秦海清性格嚴肅,不喜說笑,對于小輩一向威嚴,所以相對來說,喬鳳華和性格和善的秦元偉關系更好一些。
秦海清這才看向陳飛宇,淡淡道:“你叫什么名字?”
“爸……”秦羽馨喊了一聲,眼神幽怨,埋怨他的明知故問。
秦海清瞥了她一眼,示意讓她不要多話。
陳飛宇淡淡道:“我相信作為秦家的家主,不可能不知道我的名字,所以沒必要用這種手段,來給我下馬威,不如直接開門見山吧。”
秦海清微微皺眉,在他之前的預想中,想到了陳飛宇可能會有的各種反應,也都有了下一步的應對措施,絕對能保證在氣勢上壓倒陳飛宇。
但是現在陳飛宇這樣的淡定,大大出乎秦海清的意料,反而讓他愣了一下,有些無所適從。
不過,他畢竟是省城頂級豪門望族的家主,見慣了大風大浪,一瞬間的愣了一下后,隨即冷笑道:“好,既然你想開門見山,那我就直入主題,在昨晚的晚宴上,你讓我秦家臉面無光,這筆賬,你想怎么算?
當著那么多省城上流社會的面,羽馨公然向你表白,好像我秦海清的女兒,除了你沒人要似的,你讓羽馨名聲受損,這筆賬,你想怎么算?
因為你的緣故,羽馨拒絕了和呂恩陽的定親,以后再和呂家合作,只怕也是無望,你可知道,失去呂家的支持,對于秦家來說,是何等大的損失,這筆賬,你又想如何算?”
秦海清冷笑連連,不虧是坐鎮秦家近十年,氣勢威嚴。
秦羽馨神色黯然,一切都是因為她的緣故,才會讓秦家成為上流社會的笑柄,她內心一陣愧疚,不過,雖然愧疚,但她絕不后悔。
如果再來一次,她敢肯定,她依然會做出同樣的選擇。
想到這里,她抬起頭,看向陳飛宇,她昨晚雖然大膽向陳飛宇表白,但是到目前為止,陳飛宇還沒有給她回應,所以,她很想知道陳飛宇是什么態度。
陳飛宇背負雙手,自信含笑道:“這筆賬要算清也簡單,羽馨嫁給我,以上種種,一筆勾銷。”
此言一出,震驚四座。
秦海清當庭問罪,陳飛宇不但面不改色,還敢開口讓秦羽馨嫁給他,如此囂張的回應,如此出人意料的回答,讓在場眾人都大吃一驚。
不同的是,秦玉琴神色驚喜激動,雙眸之中浮上了喜悅的淚花,妹妹秦詩琪高興的同時,心里還有羨慕與失落諸多情緒。
喬鳳華暗中點頭。
“陳飛宇有膽識,有魄力,行事又經常出人意料,而且面對名震省城的秦家家主,態度依然不卑不亢,的確是難得的優秀男兒,羽馨嫁給他,也算是般配。”
喬鳳華雙眸之中異彩漣漣。
秦海清神色也是一滯,被陳飛宇這番出人意料的話整的說不出話來,隨即,冷笑兩聲,道:“你讓我秦家損失利益,丟了臉面,還要讓我把寶貝女兒嫁給你,天底下哪有這么便宜的好事?陳飛宇啊陳飛宇,莫非,你以為我們秦家是好欺負的不成?”
陳飛宇聳聳肩,說道:“這的確是我能想到的,最為合適的解決方案了,羽馨嫁給我,秦家名聲自然無損,另外,秦家失去的利益,同樣能十倍百倍的賺回來。”
秦海清微微皺眉,突然冷笑,鄙夷道:“莫非你以為,你一個人就能抵得上整個呂家?你有什么資格,敢夸下如此海口?”
陳飛宇淡然而笑,道:“不知道一位宗師級強者,夠不夠資格?”
在場眾人之中,只有喬鳳華不知道陳飛宇是宗師,聞言頓時震驚道:“什么?陳飛宇竟然是宗師級強者?”
她話音剛落,突然,陳飛宇眼神一凝,宗師強者的強橫氣息,頓時爆發出來,周身無數細小劍氣繞身旋繞,氣勢驚人!
秦家姐妹頓時驚喜交加,雖然早就猜到了陳飛宇是宗師強者,但是,現在親眼印證,內心別提多興奮激動了。
突然,秦海清冷笑一聲,道:“宗師級強者,的確很不錯,但是,依然不夠,還是比不上呂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