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皓臉上一陣紅一陣白,情不自禁向后退了兩步,嘴唇囁喏著說不出話來,眼中滿是后悔之意!
“哼!”陳飛宇輕蔑的冷哼一聲,道:“古語有云,醫之為道雖小,而濟世與良相同功。宰相肚里尚能撐船,而你卻從一開始便處處與我作對,生怕我摘得中醫比試的桂冠,而等我成為冠軍的時候,你又出言污蔑于我,你如此心胸狹隘、卑鄙無恥,我陳飛宇真是羞于與你為伍,我看,你以后還是別當醫生了,不如回家賣種地賣紅薯得了,省的玷污了中醫的名聲!”
他這番話說的鏗鏘有力,頓時,會場中響起熱烈的掌聲。
段皓還是生平第一次受到如此奇恥大辱,但是他偏偏一句話都反駁不出來,心中更加后悔,臉上火辣辣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陸雪珂鼓著掌,看著陳飛宇的雙眼中異彩漣漣,興奮地道:“陳飛宇這番話說的,真是太讓本小姐解氣了,我突然發現,陳飛宇原來這么帥,而且醫術還這么高明,不行不行,我感覺自己快要成為陳飛宇的迷妹了。”
許可君掩嘴而笑,說道:“剛剛是誰在埋怨陳飛宇莽撞來著,怎么現在一轉眼,某人就成了人家的迷妹了呢?”
陸雪珂唰的一下鬧了個大紅臉,索性來了個裝作沒聽到。
監考席位上,陸衛東欣慰地點點頭,不枉他無限看好陳飛宇,陳飛宇果然沒讓他失望。
“陳飛宇醫術通玄,心性過人,更加難得的是,他年紀還這么小,此子以后成就絕對不可限量,中醫界有陳飛宇這等驚才絕艷的天才,以后中醫復興,甚至是推廣到全世界也不是沒可能。長臨省有陳飛宇,是中醫界之幸,更是華夏傳統文化之幸!”
陸衛東越看陳飛宇越順眼,不知不覺中,已經把陳飛宇當成了復興中醫的頂梁柱!
很快,陳飛宇直接走到了監考席位上,笑道:“陸會長,我記得段皓說過,他跟我打賭,如果輸了的話任憑處置。他先前多次污蔑陸會長的名譽,我看,怎么處置段皓,就交由陸會長決定吧。”
段皓在陳飛宇眼中不過是跳梁小丑,彈指間,便能讓他灰飛煙滅,陸衛東作為長臨省中醫協會的會長,人脈關系肯定遍布整個省城,倒不如送陸衛東一個人情,讓他來決定如何處置段皓更好。
段皓臉色再度一變,想起打賭的事情還是自己主動提的,原本是打算剝奪陳飛宇的冠軍資格,哪想到,最后竟然變成給自己挖了個大坑。
想到這里,段皓真是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
陸衛東這樣愛惜羽毛的人,被人三番四次污蔑搞黑幕,心中早就憋了一團火,現在聽到陳飛宇的話后,不由眼睛一亮,心中對陳飛宇更加滿意,沉吟片刻,心中便有了計較,當眾宣布道:“第一,如大家所見,段皓實力不濟,醫術比不上陳飛宇,便在背后耍手段、使陰謀,如此無恥卑鄙的小人行徑,就算他醫術再高,我們長臨省中醫界也不歡迎這樣的人。”
此言一出,眾人盡皆嘩然。
陸衛東這一番話,就等于當眾宣布,以后在長臨省中醫界,根本沒有段皓的位置了,如此一來,段皓只能去別的省市發展,當然,就算去別的省市,肯定也會受到影響,這樣的處罰不可謂不重。
不過,在場眾人早就把段皓的無恥行徑看在眼里,所以也不覺得陸衛東的決定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陸衛東繼續說道:“第二,段皓屢次出言誹謗,污蔑這次中醫比試大賽的名聲,差點造成極其惡劣的影響,關于這一點我會報警,讓警察來處理段皓。”
眾人紛紛點頭,交由警察來處理段皓,絕對是最合適的方式。
段皓臉色霎時慘白,雙腿一軟,差點摔倒在地上,他原先還想借著這場中醫比試大賽來揚名立萬,哪想到,不但沒達到目標,反而還葬送了一半的前途,絕對是陪了夫人又折兵。
“這一切,都要怪陳飛宇,如果不是陳飛宇,這場中醫比試大賽,我絕對是冠軍,還能得到'昆侖芝',加入鬼醫門,實現我的夢想,是陳飛宇,都是因為他的出現,才讓我受到如此奇恥大辱,我一定要報仇!”
段皓怒火中燒,低著頭,但是眼中燃燒著熊熊烈火!
沒多久,警察就過來帶走了段皓,只是臨走的時候,段皓回頭看向陳飛宇,眼中有刻骨的仇恨!
陳飛宇注意到了段皓的眼神,回以輕蔑一笑。
在他眼中,段皓只是秋后螞蚱,蹦跶不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