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馬紅欣心里很不爽,但是她對于呂恩陽的姐姐,是發自內心的恐懼,好像在美麗的不像話的呂寶瑜跟前,她一點隱私都沒有,這也讓她敢怒不敢言。
不過還好,呂恩陽大少親口答應過她,讓她先去香榭麗酒店,而他待會就趕過來。
“只要呂恩陽大少過來,眼前這些人,全都得死無葬身之地!”
馬紅欣心中一陣冷笑。
“不錯,就是他們!”馬顯宏仿佛找到了靠山,底氣十足,一指陳飛宇,惡狠狠地道:“尤其是他,我頭上還有手上的傷,都是他弄的。”
“二叔,你放心,欺負了咱們馬家的人,不管是誰都沒好好果子吃,就算有人不把咱們馬家放在眼里,可咱們后面還有呂家呢!”馬紅欣看向陳飛宇,輕蔑地道:“你算什么東西,竟然敢打我二叔,你要知道,這個世界上,有些人是你惹不起的。”
陳飛宇雖然被上百號人圍著,但是神色不變,輕輕品了口咖啡,這才答非所問道:“就是你,要和呂恩陽定親?”
“不錯,是我。”馬紅欣得意洋洋,雖然馬家在平化市也算是大家族,但是在省城呂家面前,依然上不了臺面,她和呂恩陽定親,等于野雞變鳳凰,連她之前的那些閨蜜們,都一個個羨慕的不得了,極大滿足了她的虛榮心。
陳飛宇放下咖啡,繼續道:“你之前說的不錯,在這個世界上,的確有些人是你惹不起的,所以,我勸你在我的面前,最好不要太囂張,否則,你一定會后悔的。”
馬紅欣仿佛聽到了世上最可笑的笑話,忍不住捧腹大笑,一邊笑,一邊指著陳飛宇道:“笑死我了,你只不過是從明濟市謝家來的小人物,竟然敢跟我這樣說話,你信不信,等我家呂大少過來了,他一根小拇指,就能把你給碾死。”
“呂恩陽?”陳飛宇“哈”的輕笑一聲,道:“我還真不信,呂恩陽畏我如虎,你信不信我一句話,就能讓呂恩陽休了你?到時候,只怕你哭都來不及了。”
馬紅欣臉色頓時陰沉下來,咬牙道:“可惡,你以為你是誰,竟然還大言不慚,說讓呂大少休了我?原本我是想等著呂大少過來,讓他親自處置你的,既然你這么著急送死,那我就成全你!”
她話音剛落,周圍的黑衣大漢,紛紛向前一步,而且不少人已經拿出了鋼棍和砍刀之類的武器,看著就很十分嚇人。
柳紫韻驚呼一聲,又向陳飛宇跟前靠近了下,似乎只有挨著陳飛宇,才能感覺到安全感。
反觀謝勇國,一臉的輕松寫意,甚至眼神玩味,還在等著看好戲。
開玩笑,他可是親眼見過陳飛宇的實力,當時陳飛宇和謝星軍在濱海之畔決斗的時候,還只是“通幽后期”的實力,就已經搞得風起云涌,宛若超人。
現在陳飛宇已經成了真正的“宗師級”強者,就算普通人再多,也無法對陳飛宇產生一絲一毫的威脅。
因為,宗師之下,皆為螻蟻!
馬紅欣見到柳紫韻害怕的反應,得意一笑,仿佛陳飛宇等人在她眼中,已經成了待宰羔羊,說道:“二叔,你說,你想怎么處置他們?”
馬顯宏興奮地指向陳飛宇,道:“他敢打傷我,那我要他百倍償還,打斷他的四肢,讓他以后生活不能自理,至于謝勇國,媽的,我要讓他跪在我面前吃狗屎,再給他拍成視頻傳到網上,讓大家看看堂堂明濟市謝家家主,吃狗屎的樣子是何等風采,至于她嘛……”
馬顯宏看向了陳飛宇背后的柳紫韻,眼中閃過火熱的欲望,垂涎三尺道:“我要讓她在床上服侍我,等老子什么時候把她玩膩了,再丟給下人把她給輪了,嘿嘿。”
馬紅欣得意地笑道:“沒問題,在這偌大的省城,呂家說的話就是圣旨,在呂家面前,區區明濟市謝家算什么東西,而且讓她服侍二叔,還是她上輩子修來的福氣。”
謝勇國皺眉,心中隱隱充滿了怒火。
“你……你們真無恥!”柳紫韻臉色漲紅,氣憤不已,要不是現在情況危險,她真想出去狠狠給馬顯宏一耳光。
陳飛宇先輕輕捏了下柳紫韻的玉手,輕聲安慰道:“別生氣,看我替報仇。”
接著,陳飛宇站起身,臉色陰沉下來,說道:“我之前奉勸過你,在我的面前不要太囂張,因為你根本沒有跟我囂張的本錢,可是你,不但自以為是,而且還出言歹毒,所以,你讓我很生氣。”
“那又如何?”馬紅欣得意地笑道:“在呂家面前,別說是……”
突然,她話還沒說完,陳飛宇已經出手,迅疾如風,只聽“啪”的一聲,直接給了馬紅欣一耳光,聲音特別清脆。
這一下,馬紅欣、馬顯宏等人都驚呆了,想不到陳飛宇明知道馬紅欣要和呂恩陽定親,竟然還敢動手。
難道,他不怕呂家的報復?
柳紫韻知道陳飛宇是為了自己,所以才會動手打人,心中充滿了感動,連看著陳飛宇的目光都不一樣了。
“你……你敢打我?”馬紅欣捂著臉頰,眼神中閃過刻骨的仇恨。
陳飛宇輕蔑而笑,道:“別說你還不是呂家的人,就算你現在已經和呂恩陽結婚了,我陳飛宇也是照打不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