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橫世界棋壇數十載的不敗傳奇,棋圣聶廣平竟然輸了,而且還親口承認陳飛宇“收官階段,天下無敵”,這已經等同于世上最有分量的認可了。
在場眾人都清楚,這件事情,不,這兩件事情(其一聶廣平輸給陳飛宇,其二是聶廣平認可陳飛宇收官無敵)足以在世界棋壇上引起10級地震一樣的效果!
謝安翔心中又驚又喜,陳飛宇如此天縱之才,成為了謝家的女婿,簡直是謝家幾輩子的福氣!
謝星辰喟然而嘆,知道自己在圍棋領域內,只怕一輩子都不是陳飛宇的對手了,他若有所失,緊接著,他又想起陳飛宇是他的妹夫,到底是一家人,不由得又暗自高興了起來。
謝星軒又驚又喜,眼見陳飛宇如此風姿,心中滿是驕傲,連帶著雙眸中都充滿了愛意。
唯有袁可雨心中落寞,她一向認為,在整個華夏棋壇年輕一輩中,屬她資質最高、棋力最強,也是棋圣稱號毫無疑問的繼承人,哪想到,現在陳飛宇橫空出世,把她所有的自信和驕傲都給擊碎了!
她有一種“既生瑜,何生亮”的感慨!
“陳飛宇,我一定會戰勝你的!”袁可雨猛然抬起頭,看著神采飛揚的陳飛宇,緊握雙拳,暗下決心!
在眾人或驚嘆、或喜悅、或落寞的眼神中,陳飛宇倒是神色不變,豎起三根手指,淡然笑道:“承讓了,其實按照真實的實力來說,和你堂堂正正手談一局的話,我贏的概率頂多只有三成。”
陳飛宇很清楚,他最擅長的是“收官”,但是在“布局”和“中盤”階段,他絕對不是聶廣平的對手。
這次他能贏得勝利,是因為他用了小小的計謀,如果下一次再和聶廣平比試的話,只怕就沒這么簡單了。
聶廣平一愣,隨即搖頭道:“兵者,詭道也。你能贏我,說明你棋高一著,我輸的心服口服。”
眼見聶廣平承認的這么灑脫,陳飛宇不由得對他有了幾分好感,笑道:“不愧是棋圣,胸襟之廣闊,完全不為名聲所累,我欣賞你。”
聶廣平失笑,饒有興趣道:“一向只有我欣賞別人的份,想不到今天也輪到我被別人欣賞了,哈哈,真是妙哉,當浮三大白!”
謝安翔撫須而笑,呵呵道:“聶老今天就在我謝家住下來,我待會就拿出珍藏了三十年的茅臺,咱老哥倆一醉方休。”
“妙哉,有棋有酒,真人生一大幸事也!”聶廣平一拍大腿,哈哈大笑,絲毫沒有因為輸給陳飛宇而意興闌珊。
袁可雨就沒這么高興了,她不言不語,默默從房間退了出去。
聶廣平心思剔透,暗嘆一口氣,呵呵笑道:“謝老哥,我先告辭一下,待會回來,咱倆不醉不歸。”
說著,聶廣平就起身告辭,去勸解袁可雨了,對于袁可雨這位得意弟子,他可是真心看重,想讓袁可雨繼承衣缽的。
等聶廣平離去后,謝星軒再也按捺不住,驚喜地叫一聲,撲進陳飛宇懷里,激動地又蹦又跳,道:“飛宇,你真是太厲害了,連棋圣都輸給了你,這要是傳出去,你立馬就能在世界棋壇上揚名立萬了。”
陳飛宇笑著搖搖頭,在世界棋壇上揚名立萬?對他來說,這種榮譽太小了,還不足以放在心上。
謝安翔和謝星辰露出了曖昧的眼神。
謝星軒臉色一紅,害羞之下,立即從陳飛宇的懷中起來。
謝星辰眼中露出了一絲暖意,說道:“對了妹夫,有件事情跟你商量下可以不?”
陳飛宇是謝星軒的男朋友,他喊陳飛宇為妹夫,也不算錯。
謝星軒更加嬌羞地哼了一聲,但是神色間滿是喜意。
陳飛宇笑道:“什么事情,大家自己人,沒必要客氣。”
謝星辰點點頭,說道:“是這樣的,我前段時間,想要將謝家的產業發展到安河市,原本一切順利,只不過在半個月前,我的公司遭受到了敵對資本的強勢狙擊,發展遇到了阻礙,而且毫無辦法,所以我這兩天才回家來散散心。
我一直聽老爺子夸獎你,說你是不世出的青年才俊,而且堪稱全能,所以我想請你明天和我一起去安河市,和對方好好周旋一番,你意下如何?”
“安河市?”陳飛宇微微沉吟,他記得很清楚,他手下之一的成仲就是安河市的地頭蛇,再加上謝星辰是謝家的嫡長子,就算在安河市,照樣也是有頭有臉的大人物,他倒是很好奇,安河市中究竟是什么人那么大膽,竟然敢狙擊謝家的產業。
更何況,陳飛宇原本就和紅蓮約好,要一起去安河市征服那個注定成佛的女人,所以陳飛宇點點頭,便應承下來,道:“沒問題,不過,我得等兩天再去安河市。”
“太好了。”謝星辰興奮地道,仿佛有了陳飛宇,他在安河市遇到的困難,就能立馬得到解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