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海舒痛徹心扉,慘叫連連。
“我陳飛宇給的機會,永遠只有一次,蕭海舒,之前我已經饒過蕭家一次,是你自己不珍惜。”陳飛宇居高臨下望著蕭海舒,眼神冷冽,沒有絲毫的感情,繼續道“不過你放心,我不會殺你,蕭家不是還剩下一小半資產嗎,一個月之內,謝星辰會用合法的手段,將蕭家資產全部收購,而蕭家,則會成為安河市的過眼云煙。”
蕭海舒臉色大變,他辛辛苦苦大半輩子,才把蕭家經營成安河市第一大家族,那是何等的風光無限?哪想到,竟然一夕之間便會覆滅,無數資產盡化為流水,他心里怎么能甘心?
當然,就算不甘心,他現在也無計可施,而且蕭海舒也清楚,這比起他此刻丟掉性命,這個結局已經要好上太多太多了,而且陳飛宇既然說“合法收購”,不管怎么說,至少還會給蕭家留下一筆可觀的資產。
“謝……謝陳先生不殺之恩。”蕭海舒強忍著身體與精神上的雙重痛苦,咬著牙道。
周圍眾人無不心中凜然,他們都明白,原先在安河市風頭無兩的蕭家,將徹底成為歷史。
從此之后,安河市再無蕭家!
眾人心中默嘆的同時,也在暗暗奇怪,陳飛宇竟然留下了蕭海舒一命,而且還變相答應給蕭家一筆資產,由此看來,陳先生也并非傳說中的那般冷酷無情。
想到這里,眾人紛紛松了口氣,突然覺得,如果陳先生真能打倒中月省蘇家,那他們以陳先生馬首是瞻,貌似也是一件可以令人接受的事情。
突然,陳飛宇看向了苗鵬博,道:“至于你嘛……”
“愿賭服輸,要殺要剮,悉聽尊便,我中月省蘇家的人,絕對不會屈膝投降。”苗鵬博額頭冷汗密布,顯然受創不輕。
“你倒是好骨氣,可惜你沒見過,你們中月省蘇家的少主,臨死之前,是如何向我跪地求饒的。”陳飛宇搖頭輕笑,道:“你不是以中月省蘇家為自豪嗎?那我會讓你見到,你引以為豪的中月省蘇家是如何被我踏滅的。”
“就憑你?癡人說夢”苗鵬博神色輕蔑,就算修為通玄的家主不出手,單單蘇家“六大金剛”,就能徹底虐殺陳飛宇,他可不信陳飛宇有踏滅蘇家的實力。
“我只用實力說話,究竟是不是癡人說夢,以后你會見識到的。”陳飛宇說罷,突然屈指一彈,一道氣勁瞬間打進苗鵬博的體內,轉而對成仲道:“他的內勁已經暫時被我封住了,找人送他去醫院。”
“是。”成仲大聲應了一聲,陳飛宇和紅蓮大展神威,震懾在場眾人,他自然與有榮焉。
很快,苗鵬博和蕭海舒都被人給帶走就醫了,宴會大廳中,眾人鴉雀無聲,無數雙眼睛都在看著陳飛宇。
“宴會繼續吧。”
陳飛宇淡淡地道,領著紅蓮和司徒影,轉身向自己先前的位置去了,葉依琳和孟若晴也自然而然地跟在了后面。
葉長樂看到這一幕,暗暗皺眉。
“是。”成仲應了一聲,神色中再度意氣風發,高聲道:“諸位,剛剛幾只跳梁小丑過來打擾大家的雅興,實在是可惡的很,幸好已經被陳先生和紅蓮小姐輕松解決,現在宴會繼續,當然,如果各位想離開的話,大可以自由離開,成某人絕不攔阻。”
開玩笑,經過剛剛的一連串事件,他們都被陳飛宇的雷霆霹靂手段給震懾住了,對陳飛宇心生忌憚,哪里還敢提前離開宴會?這不是給自己找別扭嗎?
看到眾人的表情,成仲嘴角翹起滿意的笑意,道:“既然沒人愿意離開,看來大家都希望跟陳先生做朋友,很好,現在宴會繼續開始。”
和陳先生做朋友?媽耶,要不是擔心得罪陳飛宇,從而步了蕭海舒的后塵,他們絕對會第一時間離開。
眾人紛紛干笑兩聲,裝作剛剛的事情沒發生過,宴會再度熱鬧了起來,只是無論他們是真笑還是假笑,時不時的就向陳飛宇的位置看上一眼,一時之間,這場晚宴變得十分詭異。
卻說另一邊,陳飛宇坐在最顯眼的位置上,正在品著一杯年份久遠的紅酒。
實際上他此刻坐在僻靜的角落,但不管坐在哪里,都是眾人視線的焦點,因此也最顯眼。
“紅蓮姐姐,你剛剛真是太厲害了,速度快的我都眼花了,而且動作那么優美,就像跳舞一樣,真給咱們女人長臉。”司徒影坐在紅蓮的旁邊,眼里冒著小星星。
她酷愛武術,從小就開始學跆拳道,是以,見到紅蓮這么厲害后,便見獵心喜,暫時忘卻了紅蓮是她的“情敵”,纏著問紅蓮武學的事情。
紅蓮眉角眼梢間,也是十足的得意之情,手中把玩著一柄小刀:“這可是姐姐我特地從域外學來的武學,雖說比不上華夏武學浩瀚博大,但也自有其詭異之處,怎么樣,厲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