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飛宇敢對天發誓,他絕對是故意的,甚至,聽到琉璃輕嗔薄怒的聲音后,他還在裝傻作呆,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的樣子,一只火熱的手,不僅毫不客氣地按在了琉璃的胸前,還下意識地握了下。
嘶,又軟又挺,堪稱當世極品。
這一無禮動作,頓時換來琉璃更加惱怒的目光。
突然,從茅草廬的門口,傳來魏雅萱的驚呼聲,她難以置信,怎么剛剛還要打要殺的兩個人,怎么突然之間,就變成了“白日媾和”的狗男女?
本就羞惱的琉璃更加惱怒,目光頓時冰冷下來,仿佛下一刻,就準備一拳把陳飛宇轟飛,至于陳飛宇能不能在她一拳下保住性命,根本不在她考慮的范圍內,不,準確的說,死了才好!
陳飛宇頓時打了個寒戰,連忙訕訕一笑,道:“不好意思,手誤手誤。”
說著,陳飛宇這才站了起來,回想著剛剛的手感,心中一陣回味悠長。
幸好他沒將想法表露在臉上,不然的話,后果絕對不堪設想!
琉璃站了起來,稍微整理了下自己的素裙,片刻之間,眼神已經由羞惱,轉化為了平靜,似乎剛剛難堪的一幕,從來就沒發生過一樣。
陳飛宇驚奇不已,難道,琉璃的心性已經到了“事來則應,事過不留”的境界?要不然,她怎么能怎么快就不再介意被自己襲胸的事情?
想明白這一點后,陳飛宇連嘴角的鮮血都忘了擦拭,心中感嘆,琉璃果然人如其名,不但身如琉璃,就連心性,也如水晶琉璃一般,只是這樣一來,他征服琉璃的難度,無疑又提升了一個臺階。
他哪里知道,此刻琉璃表面平靜,實則心里砰砰直跳,不管修為再怎么深厚,她畢竟還只是一個二十出頭的小姑娘,長這么大,還是第一次被人襲胸。
這時,魏雅萱走了過來,一臉疑惑在陳飛宇和琉璃身上看了看,接著期期艾艾道:“琉璃姐姐,原來……原來你這么厲害。”
原本琉璃這么厲害,她應該很激動很興奮才對,因為這樣一來,琉璃就不會落入陳飛宇的魔爪了,這正是魏雅萱所樂見的,但是,她也不愿意見到陳飛宇真的受傷,畢竟陳飛宇曾救過她。
所以一時之間,魏雅萱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該高興。
琉璃笑著搖搖頭,她并不厲害,只不過運氣好罷了。
“現在,是不是該來說說我的事情了?”突然,陳飛宇開口說道。
琉璃一雙美眸轉向他,道:“說什么?明知道你殺過那么多人,我為什么還不替天行道殺了你嗎?”
“呃,算是吧,你總不能見我長的帥,所以不忍心'辣手摧花'吧?”陳飛宇覺得“替天行道”這個詞不正確,但現在也不是糾結這些“名相”的時候。
剛剛的一瞬間,陳飛宇真的以為自己要死了,這種距離死亡近在咫尺的感覺,他還是第一次遇到,甚至,單單是被琉璃一指彈飛,他就已經受了不輕的內傷,如果琉璃想殺他的話,他沒有任何還手的能力。
辣手摧花?就你還是一朵花?
就算以琉璃的心性,也忍不住翻了個白眼,道:“因為你救過我。”
“就這么簡單?”陳飛宇好奇道。
“自然不止。”琉璃繼續道:“因為我不相信,傳承有天行九針的人,會是一個十惡不赦的暴徒。”
還有更重要的一點她沒說,陳飛宇的眼神很干凈,隱隱閃爍光芒,一個窮兇極惡的壞人,不可能有這樣的眼神。
琉璃對自己的觀人之術,一向有自信。
陳飛宇這才擦掉嘴角的鮮血,笑著道:“雖然我不認為自己是個好人,但是聽到你這么說,我還是很高興,對了,你等一下。”
陳飛宇說著便跑進了茅草廬中。
片刻后,在琉璃和魏雅萱疑惑的目光中,陳飛宇拎著兩個藍布包裹走了出來。
“這是什么?”魏雅萱好奇地道。
“這里環境雖然優美,但是條件太過簡陋,我想你們平時的食物,一定很寡淡,所以今天特地帶來些精致的菜肴,不然的話,你們的腸胃都要抗議了。”
陳飛宇把一個包裹解開,頓時,只見里面是一個竹籃,陳飛宇從籃子中,拿出一盤又一盤的精致美食,以素菜為主,魚香金針菇、南瓜小炒、米糕、涼拌海茸……
這些菜肴,都是陳飛宇特意讓成仲找了一位大廚做的,堪稱色香味俱全。
頓時,一股誘人的香味,在幽谷中彌漫開來。
魏雅萱食指大動,她這幾天待在山谷里,吃的全是粗茶淡飯,雖然不至于吃不下去,但對于她這位從小錦衣玉食的魏家小公主來說,也只是勉強能吃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