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敬云嘴角已經出現了一絲笑意,雖然在場眾人無一不是手握千萬資產的商界大佬,但是他自信,絕對沒有人能夠競爭得過他。
“1億5000萬。”
突然,從上方喊出一個天價,把本就熱烈的氣氛,再度推向了一個高潮。
眾人驚呼出聲,下意識向上看去,透過窗戶,只見陳飛宇悠然自得地坐在沙發上,一邊品著紅酒,一邊享受著絕頂美女的按摩,端的是羨煞旁人。
而剛剛的天價,就是出自陳飛宇之口。
頓時,周圍眾人臉色古怪起來,陳飛宇前不久公開約戰方家,現在又喊出天價來買玉虛金鼎,無論哪一件事情都出盡了風頭,難道他一點都不懂得低調嗎?
美女拍賣官激動的心都要跳出嗓子眼了,沙啞的聲音道:“1億5000萬一次……1億5000萬兩次……這可是難得一見的道家法器,最后一次機會,還有人心動嗎?”
她的目光已經迫不及待地看向了周敬云,在場人中,也只有周敬云才有可能繼續出價。
周敬云苦笑一聲,他雖然資本雄厚,但是1億5000萬的天價買一件轉運招財的道家法器,已經超過了他的底線,不如順水推舟賣給陳飛宇一個人情,抬頭向陳飛宇點點頭后,便不再說話。
美女拍賣官心里一陣失望,不過立馬就興奮起來,玉虛金鼎能賣出1億5000萬,已經遠遠超過了預期,她也不是不知足的人,便高聲道:“1億5000萬第三次,成交!”
“啪”的一聲,小錘在桌上敲了下。
陳飛宇嘴角出現一絲笑意。
呂寶瑜驚奇地道:“雖然法器很少見,但終究只是一件招財轉運的法器罷了,對你來說作用不是很大才對,你竟然花了1億5000萬,難道我看走了眼,這件玉虛金鼎還是一件寶物?”
陳飛宇點頭道:“對別人來說,玉虛金鼎只是一件招財轉運的普通法器,但在我手上,它卻能發揮出遠遠超過1億5000萬價值的功效,具體的情況,等回去后再跟你說。”
呂寶瑜點點頭,心里對玉虛金鼎充滿了好奇。
下方拍賣會仍在繼續,在周敬云和陳飛宇聯手推上的熱烈氣氛影響下,剩下眾人也紛紛開始熱情的叫價拍賣,很快,便又成交了好幾個千萬級別的珍品,就連陳飛宇也順手買了一副宋朝時期的字畫以及一柄匕首,分別送給呂寶瑜和赤練。
場中氣氛越發熱烈,美女拍賣官笑的都合不攏嘴。
就在拍賣會即將結束的時候,只聽美女拍賣官道:“接下來,是本場最后一件拍賣品,出自明朝時期的著名畫作《延陵掛劍圖》的臨摹袖珍版,作者不祥。
此畫作以高遠與深遠相結合的方法來構圖,陵園開闊宏偉,背靠崇山峻嶺氣勢非凡,表現了延陵季子來到徐國祭拜徐國國君并贈劍的情景。
尤其此畫作是袖珍版,在方寸之間展現出《延陵掛劍圖》原畫的精髓與氣勢,更顯示出作者高超的繪畫技巧,起拍底價100萬華夏幣,每次加價不得低于10萬,拍賣開始。”
說完后,美女拍賣官尷尬地笑了笑。
這幅《延陵掛劍圖》臨摹袖珍版,雖然也是出自明朝時期,但終究只是臨摹版,沒辦法和正品相提并論,自然不會被在場的這群商界大佬看在眼里,雖然起拍價只有100萬華夏幣,但美女拍賣官不覺得能成交。
果然,等她說完后,在座的不少人已經笑了出來,如果《延陵掛劍圖》真品在這里,他們自然會有所動心,但區區一副臨摹版,而且還是袖珍型的,甚至連作者是誰都不知道,這樣一幅贗品居然還要100萬,如果買了,豈不是成了冤大頭,傳出去不是要被笑話?
周敬云更是不以為意,他家里面隨便一件藏品,都要比眼前這幅袖珍版的《延陵掛劍圖》珍貴的多,像這種臨摹版,根本進不了他的法眼。
一時間,場面頓時冷清起來。
陳飛宇一開始也是同樣的想法,但目光移動到《延陵掛劍圖》上后,立即渾身一震,莫名的,一股血脈交融的感覺從他心底涌現上來,就好像,這幅《延陵掛劍圖》有一股劍意沖天而起,和他自身的劍氣,產生了共鳴一樣。
他頓時心生驚訝,雖然不知道這是怎么一回事,但能明顯感覺到,這幅《延陵掛劍圖》絕對不一般!
當下,他深吸一口氣,高聲道:“100萬。”
在場眾人紛紛一愣,竟然還真有冤大頭?
他們循著聲音看去,只見還是陳飛宇,頓時,表情更加古怪,陳飛宇還真是處處出人意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