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字樓大廳內,因為陳飛宇一句話,所有人紛紛向陳飛宇怒目而視。
原本對陳飛宇很是懼怕的廖云飛,似乎也因為老板的到來而有了底氣,對著陳飛宇冷笑連連。
而在人群之中,那名日國的宗師強者,也正在上下打量著陳飛宇,片刻后,他眼眸中閃過一抹疑惑之色,顯然是想不明白,為什么他察覺不到陳飛宇的具體修為?不,嚴格來說,在他眼中陳飛宇完全是個普通人一樣,沒有一絲一毫的真氣波動。
“傳說中陳飛宇也是一位宗師強者,為什么我卻感受不到他的修為?難道他的實力比我強太多,已經到了‘傳奇境界’?不,這絕對不可能,應該是他修煉有隱藏氣息的特殊功法,或者身上藏有特殊的道具,能夠掩藏自身的氣息。”
日國的宗師強者心里暗暗點頭,不愧是底蘊深厚的華夏,果然臥虎藏龍。
元禮妃輕輕拽了下陳飛宇衣袖,目光有些擔憂,或許是女人的直覺,她能明顯感覺到,周圍這群人不好惹,尤其是那一位拿著日國武士刀的人,雖然站在原地沒動,但卻給她一種高山般的壓迫感。
陳飛宇向周圍眾人環視一圈,眼中有不加掩飾的輕蔑,輕輕拍了下元禮妃的玉手,笑道:“別擔心,不過一群跳梁小丑罷了。”
此言一出,無異于火上澆油,周圍眾人眼中怒火勃發,氣氛頓時耿家緊張激烈起來,大有一言不合,就會上去動手的架勢。
陳飛宇單手負在身后,傲然而立,完全沒將他們放在眼中。
被陳飛宇的自信所感染,元禮妃也跟著放松起來。
就在氣氛越來越緊張,火藥味越來越濃的時候,突然,坐在椅子上的青年撫掌而笑,高聲稱贊道:“好!不愧是名震長臨、玉云兩省的陳先生,果然氣度非凡、膽色過人,在下佩服佩服,廖云飛,還不快給陳先生和元小姐看座?”
“是!”廖云飛連忙應了一聲,喊兩個人搬來兩張椅子,放在了陳飛宇和元禮妃身后。
如果換成是別人,面對對方前倨后恭的姿態,只怕已經懵逼了,但陳飛宇和元禮妃都不是普通人,早就見慣了各種大場面,自然心安理得地坐下。
接著,那青年笑著自我介紹道:“在下奚存劍,是玉云省十大家族中奚家的第二順位繼承人,今日有幸得見陳先生,真是三生有幸。”
奚存劍?
元禮妃神色微微一驚,竟然是奚家,難怪先前廖云飛沒將魏家放在眼里。
她微微側身,湊在陳飛宇耳邊小聲介紹道:“飛宇,奚家在十大家族中排名第二,實力比起魏家來說要強得很多,絕對不可小覷。”
陳飛宇點了點頭,心里微微驚訝,難怪這家博彩公司這么硬氣,背景果然深厚。
仔細想一想,魏家有宗師后期的蕭天則坐鎮,家族實力也僅僅在十大家族中屈居末位,而位于第五位的裴家,目前已經有云振雄和樂玉清兩位宗師可以調動,而且裴家的勢力還沒見底。
由此可以想見,奚家能在十大家族中排名第二,其底蘊與實力絕對更加了得,這已經算得上是真正站在玉云省金字塔頂端的存在了!
當然,不管奚家勢力再如何強大,陳飛宇也是凜然不懼,他這次來玉云省尋找“傳國玉璽”,本就做好了以一人之力,對抗整個玉云省的心理準備,現在僅僅一個排名第二的奚家,自然更加不在話下。
而現在陳飛宇最關心的問題,就是“傳國玉璽”究竟在不在奚家的手上?
突然,奚存劍繼續笑著說道:“這幾天陳先生和孫長東的三場比試,在玉云省可謂是掀起了一場風暴,可惜這幾天我臨時有別的事情要忙,沒到現場欣賞到陳先生過人的風采,真是一件憾事。”
“過獎了,贊美的話我已經聽的夠多了,奚少可以省下無謂的客套,我們不如直接開門見山,來談一談那45億華夏幣的事情。”陳飛宇淡淡道,他不信奚存劍會把錢乖乖奉上,不然的話,也不會讓自己在這里等三個小時,而是早就把錢轉過來了。
畢竟45億是一筆天價巨款,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夠輕易放棄,奚家自然也不例外,既然注定立場不同,陳飛宇自然不會浪費多余的唇舌來和對方攀交情。
奚存劍眼中怒意一閃而過,他作為奚家的二少爺,在整個玉云省都是高高在上的存在,什么時候被人這樣輕視過?
他強壓下內心的怒火,表面依舊掛著笑意,道:“陳先生真是快人快語,既然如此,那我便如陳先生所愿直奔主題,這里的事情,我已經聽廖云飛說過了,聽說元小姐已經連本帶利,拿到了22。5億華夏幣,真是可喜可賀。”
“過獎了。”元禮妃客氣地笑了笑,但是話語中的內容卻一點都不客氣,笑道:“這是我應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