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了,既然如此,那我就沒必要對你客氣了,打斷你的手,把你扔出去后,你的女人自然會乖乖留下來。”蛇文靖向盧經宇使了個眼色,對付陳飛宇這種小人物,壓根就不需要他親自出手。
“靖少,這小子交給我就行了。”盧經宇仰頭喝下一杯酒,“啪”的一聲,突然拎起酒瓶砸在桌子上,碎裂處露出鋒利的尖刺,在幽暗的燈光下,反射著寒光,殺氣重重地走到了陳飛宇的身前。
這一下吸引了周圍大多數人的目光,紛紛向這邊看來,看到是盧經宇后驚訝不已。
由于盧經宇是這里的常客,大部分人都知道盧經宇的身份背景,現在看到這一幕,便明白過來,肯定又是哪個不長眼的人,得罪了這位盧經宇大少。
頓時,他們紛紛看向陳飛宇,露出輕蔑而默哀的目光。
徐如雨也嚇了一大跳,急著對安樂天小聲說道:“樂天,你快去勸勸盧少,看他氣勢洶洶的樣子,小心出人命。”
安樂天優哉游哉地喝了口酒,笑道:“放心吧,盧少在文蘭市手眼通天,就算是真把這小子殺了,花點錢也能擺平。”
徐如雨傻眼了,倒不是震驚于盧經宇的手段,而是安樂天說的話太過殘忍,讓她覺得有些陌生起來。
場中,盧經宇輕蔑地看著陳飛宇,揚了揚手中斷裂的半截啤酒瓶,氣焰囂狂道:“最后給你一次機會,留下你的女人陪酒,然后你就可以滾蛋了,否則,你以后就得過終生殘疾的生活了。”
陳飛宇沒搭理盧經宇,而是拍了拍秋雨蘭的肩膀,笑道;“乖,去旁邊等我幾分鐘,解決掉他們之后,我們再離開。”
“好。”秋雨蘭在陳飛宇臉頰上親了下,乖乖地走到了一旁等著。
周圍眾人一片嘩然,這小子好囂張,竟然敢無視盧少,難道他不知道,盧少是“通幽期”的武者嗎?
盧經宇臉色陰沉了下,嘴角泛著冷笑道:“看來你是真的找死,既然這樣,那我就成全你!”
突然,他猛然向前沖去,手中半截啤酒瓶向陳飛宇肩膀上刺去,速度迅捷無比!
蛇文靖點點頭,盧經宇的速度很快,而且威力很猛,就算是他這位“半步宗師”的強者,面對盧經宇的攻擊也只能強行用境界差距來壓制,至于陳飛宇這等小人物,怕是一招之下,陳飛宇的胳膊就被廢掉了。
想到這里,他的眼中浮現出輕蔑之色。
徐如雨更是嚇得尖叫起來。
眼看著盧經宇就要刺中陳飛宇。
突然,陳飛宇眼神輕蔑,突起一腳,踹在盧經宇的肚子上,把他給踹飛出去好幾米遠,撞倒好幾個酒桌,好多酒瓶“噼里啪啦”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這一下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蛇文靖頓時睜大雙眼,露出驚訝之色,連忙向盧經宇看去,只見盧經宇痛得五官扭曲,捂著肚子跪倒在地上站不起來,原本手中的半截酒瓶也掉在地上碎成了好幾塊。
“盧經宇竟然敗了?而且還是被一招秒敗?”
蛇文靖看向陳飛宇,神色凝重下來,難道眼前這小子,難道也是一位‘半步宗師’強者?
周圍眾人這才紛紛反應過來,接著一片嘩然,好厲害!
安樂天同樣嚇了一跳,震驚之下,酒杯的啤酒都差點灑出來。
片刻后,盧經宇才捂著肚子顫顫巍巍站起來,恨恨地看著陳飛宇,震驚道:“你……你是‘半步宗師’強者?”
因為他見陳飛宇很年輕,所以就下意識地排除了陳飛宇是宗師強者的可能性。
陳飛宇看都沒看他盧經宇一眼,更懶得搭理他,轉而看向了蛇文靖,道:“現在是不是輪到你了?”
盧經宇神色一變,眼中閃過怒火!
突然,蛇文靖冷笑一聲:“看來我們之前看走眼了,你竟然還是一位武道強者,不過盧經宇只有‘通幽期’的實力罷了,你能打敗他不算什么。
你可知道靖少我是‘半步宗師’強者?而且我們蛇家擅長操控蛇類,更擅長使用蛇毒,就算是普通的宗師強者在我面前,也得忌憚三分,你跟我斗,下場只有一個,那就是死路一條。”
“廢話真多。”陳飛宇淡淡道:“有時間裝逼,不如趁早動手,免得耽誤我的時間。”
“好小子,果然囂張!”蛇文靖冷笑一聲,手一抖,眾人只見從他衣袖里,爬出一條紅色的小蛇,纏在他手腕上,“嘶嘶”地吐著蛇信,蛇頭承三角型,顯然有劇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