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陳飛宇專心煉制第三枚丹藥的時候,東照神宮之內,除了天命陰陽師、寺井千佳和高杉鳴海外,又來了兩位特殊的客人。
一名青年,一名老者。
青年約莫不到三十歲,長相白凈俊美,俊俏的五官似乎比女人還漂亮,穿著華麗的服飾,食指上戴著翡翠鉆戒,給人一種娘娘腔的陰柔之感。
而他旁邊那名老者,則要陽剛的多,雖然已至耄耋之年,但身軀高大,腰板挺得直直的,臉上非但沒有一絲皺眉,而且雙眼炯炯有神,一頭半白半黑的頭發只用一根細繩隨意系在一起,頗有幾分武林俠客放蕩不羈的意味。
而之所以說他倆特殊,不僅僅是他們外貌特征,更在于他們身份非凡。
“柳彥慶,你們燕京柳家這次來的遲了。”
天命陰陽師冷冷地道。
他很不滿,現在都沒有找到了陳飛宇,每拖一天他的壽命都要少一天,最可恨的是,明明前幾天就已經通知了燕京柳家,結果到了今天,燕京柳家才派人來,這種效率實在太慢。
這要換成其他人,天命陰陽師盛怒之下,已經一掌把對方給斃了,但是面對眼前這兩個人,天命陰陽師只能強行壓下內心的怒火,因為柳家不僅是燕京甚至是全華夏最有權勢的家族之一,而且柳家還知道華夏圣地的入口。
在這個節骨眼上,天命陰陽師絕對不會因為這種事情而去得罪柳家。
柳彥慶,也就是那名氣質陰柔的男子笑道:“天命陰陽師,你這句話就說的差了,我們之間合作的內容,是你找到‘傳國玉璽’交給我們,而我們柳家則把圣地入口告訴你。
明明你許久之前就把‘傳國玉璽’帶到了東瀛,卻遲遲不肯給我們柳家完成交易,明明是你們做事拖沓,現在卻反過來說我們速度慢,哪有這樣的道理?”
寺井千佳站在一旁沒說話,可內心已經驚呆了,這個氣質陰柔的娘娘腔,竟然敢這樣反駁天命陰陽師,難道他就不怕天命陰陽師震怒之下把他給殺了?
膽子真是太大了。
而另一邊的高大老者,雙手合攏在袖口里,笑瞇瞇地站在柳彥慶身后,絲毫不擔心柳彥慶遭了天命陰陽師毒手,不是因為他是“傳奇中期”強者,而是因為他有充足的把握,天命陰陽師絕不會動手。
果然,天命陰陽師眼中怒氣一閃而過,但還是深吸一口氣,壓下內心的怒意,道:“可是從我手上搶走‘傳國玉璽’的人,正是從你們華夏來的陳飛宇和澹臺雨辰。
你們柳家自稱是華夏最有權勢的家族之一,卻連你們國內的事情都擺不平,讓陳飛宇來搶奪‘傳國玉璽’,現在還好意思指責我們?”
“所以這就是我們柳家晚幾天才來的原因。”
柳彥慶道:“趁著這幾天的時間,我們柳家去調查了陳飛宇和澹臺雨辰的資料,澹臺雨辰是五蘊宗的天之驕女,很少在俗世中行走,關于她的資料少之又少。
至于陳飛宇,他自從在長臨省明濟市發跡以后,猶如一顆流星迅速崛起,關于他的事跡,倒是很容易就調查到,而最關鍵的是,我們柳家正巧跟陳飛宇有仇。”
“哦?”
天命陰陽師來了一絲興趣,輕蔑地笑道:“你們柳家不是在華夏手眼通天嗎,怎么,陳飛宇跟你們柳家不對付,你們柳家還能容許陳飛宇蹦跶到現在,這么說來,你們柳家也拿陳飛宇束手無措?”
“怎么可能?”
柳彥慶仿佛是聽到了很好笑的笑話,立即失聲笑了出來,道:“我們柳家有一個小小的分支,常年居住在明濟市,結果被陳飛宇給滅了,而這個柳家分支很小,完全沒有存在感,當時被陳飛宇滅掉的時候,我們燕京柳家也沒得到消息。
這一點仇恨,還是我這兩天調查陳飛宇資料時,才無意中發現的,不過,縱使明濟市的分支再小,說到底也流著我們柳家的血脈,這個仇不可不報。”
他所說的分支,正是明濟市柳家的柳云飛,當初柳云飛綁架韓木青,被陳飛宇一劍秒殺。
天命陰陽師點點頭,道:“這句話聽著還有幾分道理,可現在陳飛宇和澹臺雨辰躲在海寧島上,卻到處找不到他們的蹤跡,現在我懷疑他們躲在地下,不知道你們柳家有什么辦法能將他們找出來?”
“搜捕躲藏起來的人,正是傲叔的拿手好戲。”
柳彥慶看了看旁邊那位高大的老者,笑道:“我來給各位介紹下,這位德高望重的老者尊號雷傲,是我們燕京柳家的第一高手,實力已經達到了‘傳奇中期’境界。
而傲叔最強大的地方,就在于他的精神力比常人強大無數倍,方圓上下30米的距離內,就算是一只小小的蚊子,都躲不開傲叔精神力的感知,外號‘人形雷達’,不,比真正雷達的感知力還要精細無數倍。
待會兒我就讓傲叔在海寧島走上一圈,只要陳飛宇和澹臺雨還在這座海島上,就絕對逃不過傲叔精神力的探查!”
雷傲微微頷首,笑道:“在下雷傲,有禮了。”
寺井千佳和高杉鳴海驚訝不已,想不到這個叫雷傲的人,感知力竟然這么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