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若君心里不得不佩服,不管陳飛宇是不是裝出來,至少,他的逼格真的是拉滿了。
生戈臉色微變,被陳飛宇氣勢所攝,情不自禁地向后退了一步,突然看到陳飛宇眼中的輕蔑之意,他不由惱羞成怒,忍不住重新向前邁出一步,色厲內荏道:“你少在這里裝腔作勢。
你跟武藏萬里的決戰那么激烈,而且你還受了不輕的傷勢,甚至還施展出了強大的秘法,我就不信現在的你,真的能夠殺得了我……我們,我告訴你,在我的后面,還有十多位強者,甚至其中還有‘傳奇’強者,陳飛宇,這次你是插翅難飛!”
他原本想說陳飛宇殺不了他,話剛出口,便發現他一個人不夠分量,所以后面加個“們”字,顯得人多勢眾,讓陳飛宇投鼠忌器,不敢輕易動手殺他。
武若君的眼眸中,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擔憂之色。
然而,陳飛宇眼中的輕蔑卻是越發的明顯,道:“你想用人多來嚇唬我?可惜,你口中的同伴越多,越顯得你是個可憐人。
要不然,在那么多的人里面,為什么偏偏就挑選你作為炮灰呢?如果我在這里殺了你,他們內心忌憚之下,只怕會嚇得四散而逃,哪里會跟你一樣站出來挑釁我?”
生戈臉上神色蒼白,說不出話來,因為陳飛宇說的完全正確!
陳飛宇神色更加輕蔑,不再理會生戈,突然轉身,摟著武若君向山下走去。
將其視若無物!
生戈一急,要是陳飛宇走了,雪林中的喬納·布羅姆絕對不會放過他,急忙道:“你給我站住!”
“我的確受傷,也的確消耗很多,但是我要殺你,甚至包括你口中的那位‘傳奇強者’,只需要我升起一個念頭就能辦到,你們擋不下更逃不了。”陳飛宇看都沒看生戈一眼,透露著濃濃的不屑,依舊摟著武若君的纖腰下山,道:“看在你是個可憐人的份上,我給你一次機會,回頭吧,說不定還能保住一命。”
生戈一呆,完完全全被陳飛宇的話給震懾住了,甚至內心還起了一絲恐懼,眼看著陳飛宇越走越遠,打死他都不敢上前對陳飛宇動手,但同時也不敢返回到雪林中。
他臉上神色陰晴不定,突然一咬牙,縱身就朝其他方向跑去,既然前后都是死路,不如逃向其他的地方,說不定還能有一線生機。
陳飛宇察覺到后方生戈的舉動,稍稍松了口氣,輕聲道:“可算把他給嚇走了,萬一他真逼得我動手,后果不堪設想。”
武若君下意識跟著陳飛宇下山,她都已經驚呆了,什么叫裝腔作勢,什么叫極致的裝逼?
明明陳飛宇虛弱不堪,處于完完全全的弱勢地位,可是幾句話的功夫,就把生戈這樣一位宗師強者給嚇得落荒而逃,如果不是她親眼所見,絕對不會相信。
“你可真夠厲害的,幾句話就能嚇退一位宗師強者。”武若君忍不住感嘆道:“如果我以后想殺你的話,一定不能讓你開口,否則的話,一定會被你給忽悠的找不到北。”
“想不讓我開口說話?很簡單,堵住我的嘴就可以了。”陳飛宇仰天大笑,豪氣干云,突然摟著武若君纖腰的手臂用力,把她拉向了自己,在武若君的驚呼聲中,陳飛宇對準她嬌艷的紅唇,已經吻了上去。
武若君腦海中“轟”的一下,一片空白!
這可是她的初吻!
等武若君反應過來時,陳飛宇已經開始肆意的品嘗起來,而奇怪的是,她非但不反感,反而有種舒服享受的感覺,尤其是在漫天雪地之中,更是覺得浪漫到了極致,內心甜蜜,仿佛吃了蜜一樣。
“罷了罷了,我如果推開陳飛宇的話,說不定會被其他不懷好意的人看出破綻,先順從他一次,以后再想辦法報復陳飛宇。”
內心給自己找了一個理由后,武若君便心安理得的享受起初吻的甜美感覺,甚至片刻之后,還伸手摟住了陳飛宇的脖子,主動擁吻起來。
卻說百米之外,喬納·布羅姆等人見到生戈被陳飛宇幾句話嚇得逃命,而陳飛宇又跟懷中美女熱吻起來。
這種局勢的發展,完全出乎他們意料,甚至他們看都看不明白。
其中一名同樣來自西方世界,金發碧眼的男子傻眼道:“布羅姆閣下,這……這是怎么回事?”
喬納·布羅姆陰沉著臉,道:“肯定是被陳飛宇給嚇住了,以至于落荒而逃,虧生戈還是南洋島國有名的強者,卻如此膽小畏死,真是廢物!”
“那現在怎么辦,要不要派人去追殺生戈?”那男子開口問道。
“暫時不用,這筆賬等到以后再跟生戈算賬。”喬納·布羅姆陰沉著臉道:“現在最主要的,還是殺了陳飛宇。”
說到這里,喬納·布羅姆突然看向一位天竺的宗師強者,道:“這次換你去試探陳飛宇,如果你敢和生戈一樣逃跑,就算追到天竺,我也會殺了你!”
那名天竺來的強者一臉懵逼,緊接著,內心涌上極大的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