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外之意,柳瀟月可不是容易得手的。
“這件事情不需沈少操心,以我段敬源的手段,還沒有我追不到的女人,不過……”段敬源突然想起來一件事,一邊開車一邊皺眉道:“我記得曹子塵去截殺陳非,好像過去快一個小時了吧,怎么到現在還沒聽到他的來信,該不會……該不會失手了吧?”
“不可能!”
沈鑫想都不想,立即搖頭否認,堅定地道:“子塵叔是武道界少有的宗師強者,除非有其他的宗師強者親至,否則的話,在子塵叔面前,陳非必死無疑!”
“那就好。”
段敬源得到沈鑫的再三保證,這才放心下來。
很快,兩人便來到了梧桐苑外面。
下車后,沈鑫和段敬源走到了門口,保安眼睛一亮,連忙躬身問道:“沈大少好,段大少好。”
段敬源鼻子“嗯”了一聲,高高在上地問道:“你們林月凰小姐和瀟月在哪?”
保安如實道:“前不久來了一個叫陳非的少年,也不知道是什么身份,我們少東家和柳小姐都很重視他,還親自出來迎接,這不,她們正在后面的庭院里跟陳非下棋呢。”
“你說是誰?”
段敬源和沈鑫震驚之下,異口同聲道:“陳非?”
保安嚇了一大跳,結結巴巴地道:“沒……沒錯,就是陳……非,他怎么了?”
段敬源和沈鑫對視一眼,二話不說,拔腿就向梧桐苑里面跑去,心中震驚而疑惑,陳非難道沒死?
這怎么可能?
保安留在原地,撓撓后腦勺,一臉的懵逼,那個陳非到底是什么人,怎么沈鑫和段敬源這兩個京圈大少,聽到陳非的名字反應這么大?
卻說沈鑫和段敬源跑到庭院后,剛準備走進去,便看到陳非、柳瀟月和林月凰三人迎面走了出來。
沈鑫和段敬源還以為看花了,連忙揉揉眼睛,確定是陳非走了出來,心中震驚非常,陳飛宇真的沒死?
難道曹子塵失敗了?
震驚之下,沈鑫伸手指向陳飛宇,顫聲道:“陳非,你……你怎么……”陳飛宇停下腳步,神色玩味,道:“看到我之后,你好像很震驚的樣子,難不成你認為我不應該出現在你面前?”
柳瀟月和林月凰兩女心中疑惑,沈鑫和段敬源的反應的確很奇怪,到底是怎么回事?
沈鑫一個激靈反應了過來,強行壓下震驚的情緒,可是心頭的疑惑卻怎么都按捺不下,道:“你……你在來的路上,有沒有遇到什么奇怪的人和事?”
“關你屁事。”
陳飛宇一翻白眼,抬腳就向外面走去。
毫不掩飾的無視。
沈鑫和段敬源臉色一變,想要擋住陳飛宇教訓他一頓,可他倆搞不清楚陳飛宇為什么沒死,擔心陳飛宇有他們不知道的底牌,只好站在原地,眼睜睜地看著陳飛宇離去。
林月凰連連搖頭,就這還京圈大少呢,都被人騎臉羞辱了,愣是連屁都不敢放一個,真是丟人。
柳瀟月雖不想看到段敬源他們跟陳飛宇起沖突,但也對段敬源兩人的表現有所鄙夷,皺眉道:“你們兩個怎么來了?”
“這件事情說來話長。”
段敬源哪里還有心情回答柳瀟月的話?
拉著沈鑫走到一旁,疑惑中帶著三分不爽,小聲埋怨道:“你不是說陳非死定了嗎,怎么他好端端的出現在這里?”
“不應該啊,子塵叔不應該失手才對,難道子塵叔沒能攔到陳非?”
沈鑫一臉的疑惑,突然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他一看是陌生號碼,皺皺眉,隨手接通:“到底是誰這個時候給我打電話,如果不給我一個滿意的回答……你……你說什么?”
沈鑫瞳孔驀然收縮,露出震驚之色,手一松,手機摔了下去。
段敬源連忙伸手在半空中接住,突然從手機里聽到一個男人的聲音傳了過來:“千真萬確,有人報警在河里發現一具浮尸,我們緊急出警后,發現是沈家的曹子塵先生,現在尸體還放在我們警局,沈大少,您要不親自過來驗證一下死者身份?”
段敬源驀然睜大雙眼,曹子塵竟然……竟然死了?
這就是陳非沒死的原因?
可到底是誰有這么大的本事,能夠無聲無息殺死一位宗師強者,難道……難道是陳非?
這個念頭剛在段敬源腦海中升起,便立馬被他否定,不,陳非才20歲左右,怎么可能殺死一位宗師強者?
絕對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