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鑫更是雙拳緊握,眼中怒火似能將陳飛宇燃燒殆盡。
陳飛宇輕笑一聲,當著沈鑫的面將銀行卡收了起來,笑道:“俗話說吃人嘴短,拿人手軟,這張卡我收下了,如果以后沈家再來找我麻煩,那就不僅僅是一張銀行卡能解決的了,你們走吧。”
沈澤言大喜過望,連忙道;“陳先生和元小姐大人有大量,還請兩位不要把這件事情驚動古老爺子,沈家感激不盡!”
說完之后,沈澤言帶著憤憤不平的沈鑫等人夾著尾巴匆匆離開了。
店老板已經驚呆了,沈家家主踩人不成反被踩,還拿出這么多錢賠償,丫的,今天真是長見識。
卻說陳飛宇看著沈澤言離去的背影,摸著下巴道:“能屈能伸,算是個人物。”
“我倒不這么覺得。”
元禮妃抿嘴笑道:“他口口聲聲求著咱們不要驚動古家,他哪里知道,你比古家可怕多了,得罪了你,比得罪古家還要嚴重,沈澤言這個人雖能屈能伸,可眼光實在有問題。”
“哈!”
陳飛宇揚天輕笑一聲,道:“趴在淺水里的游蛇,又怎么能看穿翱翔九天的神龍?”
“你啊,還真是一點都不謙虛。”
元禮妃眼眸中異彩漣漣,突然想起一件事情,道:“對了,剛剛沈澤言說的曹子塵,到底是怎么回事?”
陳飛宇輕聲道:“一個出身于沈家,想要殺我的宗師武者罷了。”
“呀……”元禮妃驚呼出聲,沒想到沈家竟然派人去殺陳飛宇,皺眉惱怒道:“原來沈家這么可惡,只收他們一千萬華夏幣,真是太便宜他們了!”
卻說沈澤言帶著人走到外面,就算大街上人來人往,沈鑫依舊惱火不已,當街問道:“爸,那個女人到底是誰,你干嘛對她那么客氣?”
沈澤言冷笑了兩聲,道:“怎么,是覺得我太慫了嗎?”
沈鑫大著膽子哼哼道:“是有一些。”
“你懂什么?”
沈澤言道:“那個女人就是華夏的打工女皇,古然集團的ceo元禮妃,她不但背靠古家,在京圈中積累了不小的能量,可不是好惹的。”
“她就是元禮妃?
我原先以為陳非是古家貴賓是騙人的,原來是真的。”
沈鑫震驚不已,道:“她這樣的女人,怎么跟陳非糾纏在一起了?
那我們以后見到陳非,豈不是要躲著走?”
“這倒大可不必。”
沈澤言臉色陰沉,目光閃爍不定,道:“我原先以為曹子塵的死和陳非沒什么關系,但是現在看來卻是未必,陳非能跟古家牽扯上關系,那他一定有我們不知道的能量。
就算曹子塵不是陳非所殺,也不能排除是古家的人為了保護陳非而殺了子塵兄,總之,子塵兄的死跟陳非一定有關系,對付不了古家,難道還對付不了一個陳非?”
沈鑫皺眉問道:“可是有古家罩著陳非,我們怎么報仇?”
沈澤言冷笑了兩聲:“古家能罩得了陳非一時,卻罩不了他一世,我會讓忠叔出手,以忠叔宗師中期強者的實力,只要避開古家的視線,神不知鬼不覺地殺掉陳非,不過是輕而易舉的小事罷了。”
沈鑫眼睛一亮,恍然大悟道:“難怪爸剛剛向陳非道歉,難道是為了麻痹陳非,麻痹古家?”
“難不成你還真以為我慫了?”
沈澤言得意地笑了起來,道:“在京圈里混,得多用用腦子。”
“是是,還是老爸英明!”
沈鑫大喜不已,又扭頭往糕點店的方向看了一眼,眼中閃過一絲厲芒,陳非啊陳非,就再讓你多得意幾天,到時候看你怎么死!第二天上午,陳飛宇剛吃過早餐,突然接到柳瀟月的電話。
縱然陳飛宇對自己的魅力一向有自信,但是間隔這么短的時間,柳瀟月就再度主動打電話,還是讓陳飛宇有些驚訝。
接通電話后,手機里傳來了柳瀟月清脆的聲音:“中午來全聚德,我約了宋棲元教授,把他介紹給你認識,興許能被宋教授看重收你當學徒,不許拒絕!”
陳飛宇翹起一絲玩味的笑意,如果柳瀟月知道宋棲元反過來想拜自己為師的話,也不知道會做出什么樣的精彩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