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自從開山老人莫名消失后,白陽宗群龍無首,以至于派系林立,而馮必勝便是其中一大派系的首領級人物,甚至還是下一任白陽宗宗主的熱門人選。
現在讓他心甘情愿的臣服于陳飛宇,他當然不愿意。
“嗯?”陳飛宇手捏劍指,指向了馮必勝的額頭,銳利的劍氣若隱若現:“我沒時間跟你耗著,蘇文將已經臣服于我,如果你不同意的話,我會在這里殺了你,讓蘇文將直接去收編你的部下,對我來說沒有絲毫區別。”
看著近在咫尺的劍指,察覺到陳飛宇的殺意,馮必勝額頭出現一絲冷汗,知道現在形式比人強,一咬牙:“我……我愿意向陳先生臣服。”
“很好。”陳飛宇收回劍指:“識時務者為俊杰,你做出的決定,保住了你與你兒子的性命。”
籠罩在周圍的殺意消失,馮必勝心頭的巨大壓力一掃而空,重重地松了口氣,伸出衣袖擦掉額頭的冷汗,苦笑道:“看來陳先生從一開始,就打著讓我臣服的主意。”
“你不用覺得委屈,你以后就會發現,臣服于我是你做出的最英明的決定。”陳飛宇道:“據我所知,你和蘇文將是目前白陽宗最大的兩個派系。”
“就算不是最大最強的兩個派系,但也差不多了。”馮必勝提起白陽宗的情況,神色也正式起來,道:“蘇文將和我都選擇了臣服,那白陽宗內已經沒有了能與我們抗衡的力量,陳先生,您是打算成為白陽宗的宗主嗎?”
說完后,馮必勝心中震撼,陳飛宇是名震天下的武者,未來成就不可限量,如果陳飛宇成為白陽宗宗主的話,說不定能帶領白陽宗成為華夏第一大宗門,而他馮必勝的身份地位也勢必跟著水漲船高。
如此想來,就算臣服于陳飛宇,好像也是一件很不錯的事情。
“白陽宗宗主?沒興趣。”陳飛宇毫不猶豫地搖頭,他的確對成為白陽宗的宗主沒什么想法。
馮必勝心中一陣失望。
陳飛宇突然想到了什么:“對了,白陽宗內有沒有珍稀的天材地寶,比方說珍稀藥材什么的?”
“這個嘛……”馮必勝想了想,兩手一攤,苦笑道:“本來是有的,不過宗主……也就是開山老人,為了盡快突破境界,全都用掉了,現在已經沒了。”
陳飛宇點點頭,馮必勝的說法和蘇文將一樣,也沒怎么失望:“你養好手腕的傷后,就去燕京找蘇文將,一切事情聽蘇文將吩咐。”
“是,陳先生。”馮必勝勉強擠出一個笑容,在白陽宗內他和蘇文將齊名,現在卻要聽從蘇文將的吩咐,心里自然不樂意。
可是他也知道,他剛剛臣服于陳飛宇,相比較起來,陳飛宇更信任蘇文將也在情理之中。
馮開元愣愣的站在原地說不出話來,請父親來對付陳飛宇,非但沒報仇成功,反而父親成了陳飛宇的手下,事情發展遠遠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他都看傻眼了。
突然,陳飛宇向馮開元看去:“至于你嘛……”
馮開元頓時一個激靈打了個冷顫,心里涌上巨大的恐懼,結結巴巴地道:“陳……陳先生有什……什么吩咐?”
“以后見到潤月退避三舍。”
“是……是是,謹遵陳先生的吩咐。”馮開元忙不迭的點頭保證,要是早知道武潤月是陳飛宇女人的話,打死他也不敢來招惹啊,更別說是作死提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