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陳飛宇坐在飛機上返回燕京的時候。
同一時刻,燕京有名的高端休閑會所梧桐苑內,兩位美麗的女子,坐在一間清幽庭院的房間內喝茶,給本就古色古香的屋子,增添了幾分艷麗的色彩。
兩女中間的檀香木桌子上,擺放著一尊香爐,點燃著的沉香散發著裊裊青煙,散發著令人沉醉的香氣。
另外,桌上還擺放著精美的茶具,清香四溢的茶水正冒著騰騰熱氣。
不管怎么看,這間屋子里的陳設,都顯示著房間主人對生活的熱愛與情趣,可是屋子里的氣氛,卻是愁云慘淡。
一名絕美的女子伸出纖纖玉手,端起茶壺倒了一杯熱氣騰騰的清茶,帶著幾分無奈問道:“瀟月,你還在恨陳非……飛宇嗎?”
坐在她對面的年輕女子,原本秀麗的眉宇中,帶著化不開的愁怨,一如雨巷中撐著油紙傘的丁香一般的姑娘,美麗而哀怨,哀怨且惆悵。
不消說,這位美麗而哀愁的美女,就是對陳飛宇一往情深的柳瀟月,只是由于她二哥死在了陳飛宇的手上,且父親與大哥恨陳飛宇入骨,令她不知道該如何面對陳飛宇。
而坐在柳瀟月對面的美女,自然就是同樣喜歡陳飛宇的林月凰。
不同的是,林月凰無論從生理還是心理,都已經完完全全屬于了陳飛宇,而柳瀟月并沒有被陳飛宇給吃掉。
此刻,柳瀟月嘆了口氣,對推到自己眼前的茶水無動于衷,一雙美麗的雙眼迷茫地看向屋外庭院,道:“我也不知道該不該恨他……”
林月凰捧起了茶杯慢慢地品茶,并沒有說話,因為她知道,柳瀟月肯定還有話說。
果然,只聽柳瀟月迷茫地道:“他殺了我二哥,處處與大哥作對,又破壞了柳家的計劃,還把我們柳家的老祖打到了未知的神秘空間。
我作為柳家的人,按理來說,應該很恨他才對,可是……可是我也知道,柳家一直以來的計劃,都是在搶奪‘傳國玉璽’,二哥死在飛宇手里……我知道不該這么說,可是……可是……”
她后面的話怎么也說不出來了。
林月凰放下茶杯,替她說道:“可是你二哥死在飛宇的手里,真的不能怪飛宇,對不對?”
柳瀟月一臉的痛苦,并沒有反駁,顯然是默認了。
林月凰繼續道:“而且,飛宇雖將柳含笑打到了未知的空間,但一來,柳含笑畢竟沒死,二來,柳含笑雖說是柳家的老祖,可你跟柳含笑也沒什么感情,所以你也犯不上因為這一點而恨飛宇。”
柳瀟月咬著紅潤的嘴唇沒有說話,分明是再度默認了。
林月凰暗中松了口氣,她最擔心的就是柳瀟月恨飛宇入骨,那樣的話,她都不知道該如何勸說柳瀟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