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侯垚的坚持下,余秀儿最终还是把脚放入了水盆中。
任由侯垚抓着自己的小脚清洗,脸上的泪水就根本止不住的流淌。
侯垚将两只好的小脚放在鼻边嗅了嗅,忍不住吻了一下可爱的大脚指,
惊得余秀儿立马缩了回去:
“相……相公,不要……。”
侯垚一脸满足的道:
“以后我还会给你洗的,嗯,等过段时间,我还要送你一件好东西,让你天天能洗香香。”
余秀儿一脸呆滞,她此刻只觉得心慌到了极点。
脑中不由自主地又想到了师傅‘南海仙姑’的话:
“秀儿,你心思单纯,本门虽然不禁婚配,但是为师希望你能够答应为师,
如果要嫁人,也一定不要嫁给读书人,如果必须嫁给读书人也干万不能嫁给让人动心的读书人。
这世间的武人只会要命,而读书人不光要命,还诛心。
干万要记住这句话‘仗义每多屠狗辈,负心多是读书人’。”
余秀儿懵懂又疑惑:
“师父,秀儿样貌丑陋,怎么会有高高在上的读书人喜欢?”
‘南海仙姑’叹息的摇摇头:
“秀儿,你不丑,只是生错了地方,你要记住,将来有人闯进了你心里,
如果他是读书人,那你干万要当心,绝不能相信读书人的任何话,
他越是对你好,你就越是不能以身许他,男人一旦得到了你的身体,就不会再珍惜你了。
干万记住,如果是读书人让你动了心,越是动心你就越是要远离,他就是能让你坠入魔道的克星。
一旦入魔,万劫不复,为师为此悔恨终生,不希望你也有相同的结果。
宁为屠夫磨刀娘,莫为书生守空窗。可惜,为师知道的晚了……。”
想起师父那哀伤的神情,余秀儿心里痛苦至极,也心慌至极。
此刻,她要竭尽全力才能克制住心底那种想要不顾一切去满足侯垚任何要求的冲动。
身体所有的气力都在这种内耗之下消耗殆尽,连抬手的力气仿佛都没有了。
侯垚动情地爬在余秀儿身上为所欲为,人也已经冲动到了极致,
但在心底还保持着一丝理智,没办法,亏吃的多了,总能长点记性。
很奇怪,今天的尺度已经很大,但是余秀儿却始终没有反抗,这让他不由得紧张。
难道是洗脚让她想通了?愿意提前跟自己……那啥。
想到这里他不由自主地兴奋了起来,然后忍不住抬头看了一眼余秀儿的脸,
只见她橙大的双眼,正眼睁睁地瞪着自己,两眼之中充满了恐惧、焦躁不安和痛苦的神色。
这眼神绝对不是享受男欢女爱时该有的神色。
欲火瞬息之间退却得干干净净,侯垚慌忙帮余秀儿整理好衣服,心疼地将她搂在怀里:
“对……对不起,是相公不好,对不起,是不是吓到你了?”
余秀儿终于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此时,她只觉得自己好迷茫,好无助,就感觉自己已经被人撕成了两半。
一边是最信赖师父,一边是越来越不能舍弃的男人。
她那个单纯的脑子分辨不了谁对谁错,只觉得痛苦不堪。
以前她没有这么动心的时候,尚可以报恩的心态面对侯垚,心里便没有这么大的压力。
现在她根本就抑制不住自己的情感,还怎么自欺欺人?
侯垚也是慌了手脚,不明白余秀儿到底怎么了。
在岛上的时候,他其实找了很多人打听过余秀儿的过往,
但是岛上的人都只知道她十岁之前的事情,十岁到十六岁的时候,
她跟在‘南海仙姑’身边学艺,谁都不知道她们经历了什么。
而余秀儿也是口风很紧,即便对沉鱼落雁两姐妹也从未说起过她师门的事情。
根据侯垚的了解,余秀儿自卑的性格就是在岛上生活时养成的,
但是她现在的这副模样,绝不仅仅是自卑这么简单,也就不可能是岛上的生活带给她的。
那么答案只有一个,肯定与她的师门有关。
‘南海仙姑’到底是什么人?又给了余秀儿什么样的教育?
侯垚心底不禁越发好奇起来,这个秘密,必须揭开,不然他就没法和余秀儿好好过日子。
……
“喔喔喔……”
一声鸡鸣将余秀儿从睡梦中惊醒,
睁眼一看,发现自己躺在侯垚的床上,心里顿时一阵惊慌,
好在之前侯垚给她上过两性科谱知识,不至于以为睡一觉就会生小宝宝。
起床穿好鞋袜,出门打进来一盆热水,唤醒侯垚:
“相公,五更天了,快起床,今天还要去县学讲学。”
侯垚睡眼惺忪地揉了揉眼睛,一肚子牢骚:
“这官当的,一天天的连个好觉都不让人睡,烦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