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放心,爷爷放心,孙儿这就点齐人马,将他们赶尽杀绝……。”
……
南头城外。
一个身如铁塔般的雄伟壮汉推着一辆木轮车,车上坐着一个面容憔悴的中年文士。
两人走在拥挤的街道上立时引起了过往行人的纷纷侧目。
“杀猪的,你说你长这么高大干嘛呢?一出现就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想低调都低调不了。”
“你干嘛不说他们都是看你的呢?叫你坐个马车,你非要老子推你到街上看看。
说不准人家都是看你这老东西的呢。干老子屁事。”
“我就是想看看他干得怎么样,只要不是恶官就好,不然,我就亲自清理门户。”
“清理个屁,还不是要老子动手,小梁说那小兔崽子身边有两个高手,厉害得很,
等找个机会老子去跟他干一架,看看是不是有那么高。”
“杀猪的,别胡乱生事,要打你就去找高笑松,之前你不是输他半招吗?
几年不见了,也不知道他突破了没有。”
“跟那个老阴逼干仗不痛快,就知道飞来飞去,晃得老子眼晕。
还是跟吕飞扬干仗痛快。这次他要是敢出来,老子一定要去干他一仗。”
“高笑松肯定也是为此事而来,宫里那位也坐不住了,现在我就是还猜不透吕飞扬到底会攻击哪里。
凭现破海舰队的实力,应该还无法撼动大夏帝国的根基,东海重兵把守,又有林立辉坐镇,他真的有机会吗?”
“管他打哪儿?总之他敢出来,咱就敢去干他,干完这一仗,天启那个老东西敢失言,
咱就干他,都干死了管球。”
“杀猪的,天启还不能死啊,不然苦的是这一国百姓,我不想在有生之年,再看到牛渚村的悲剧重演,
其实四娘不错,你要不……,考虑一下。反正都被睡过两次了,再多睡几次又有什么关系。”
“不好,女人麻烦,影响老子的出刀速度,多个女人便多了份牵绊,想干仗都不能干得随心所欲。
就像你现在这样,半辈子郁郁寡欢,我说那女人有什么好的,想了半辈子了都。
像我这样无牵无挂多好?咱们混海上的不就是追求个自由自在吗?”
“杀猪的,别人不知道,我还不清楚你吗?算了,不提了。
唉,你有没有发现咱们这一路走来,街上连一个乞丐都没有看见。”
贺景辉四下张望,还真没有看见任何一个乞丐,他当即朝四周挥了挥手。
顿时周围看似行人的年轻汉子都纷纷转头围了过来。
原来这条街道以他为中心,方圆百米内竟有半数都被天吴帮的帮众清空了。
“你们把这条街的乞丐赶到哪儿去了?”
众人面面相觑,屁王昆说道:
“老大,我们没赶啊。我还在纳闷呢,这里的变化跟我上来差别也太大了,
上次来的时候,城外根本没有集市,到处都能看到乞讨,现在我都快认不出这里了。”
贺景辉又挥了挥手道:
“行了,不是你们干的就行,散开吧。”
陈昆转身撅了下屁股,正想舒爽地释放一下下……。
贺景辉五十三码的大脚已经印到了他的屁股上:
“妈了个巴子的,别想污了老子这里气味。”
陈昆如一道离弦的箭一般射了出去,飞出近百米才掉到地上,摔了个狗吃屎的造型,屁股高高撅起。
‘扑哧’一声,终于还是放出来了。
贺景辉又低了头道:
“不是咱们人干的,嘿嘿,这可就奇了怪了,这么大的城池和市集,比京城还热闹,竟没乞丐。
老子活了大半辈子,还真没看见哪个地方会没有乞丐的,哪个小兔崽子可以啊。”
活诸葛低下了头,沉思了许久也不得其解,最后只能缓缓说道:
“走吧,不看了,直接去四海班,找苗四娘问问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贺景辉脸上似乎有些不情愿:
“急什么嘛,再多看看,反正该知道的迟早也会知道。”
活诸葛微微摇头:
“你啊,不知道你是在害怕什么。”
“怕?老子是什么人?这辈子就不知道什么是怕字。走就走。”
就在贺景辉加快速度走到南头城镇海门的时候,远处的陈昆忽然跟一个妖艳妇女起了冲突。
刚才他撅屁股的时候不小心顶到了那个女人,然后便被那个女人一把逮住了衣领痛骂道:
“好你个不要脸的色胚,光天化日的就敢调戏老娘,今儿老娘定要拉你去见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