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沉鱼,侯垚确实有过非份之想,但是对于落雁,从未有过任何不该有的想法。
在他心里,1直将落雁当成了妹妹1般对待。
妹妹出嫁,他自然要给妹妹撑场子的,所以他早早的就来到了新郞的家中。
只不过因为他的出现,喜宴可就热闹不起来了。
尽管已经尽量轻车从简了,但是上百号真枪实弹的护卫力量还是必不可少。
整个新郞家被围了好几圈,就算胆子再大的人也嗨不起来啊。
原本侯垚是打算等到新郞和落雁回来,看着他们拜堂以后再走的,但是1看众人的脸色,还是赶紧离开算了。
这就是身份差距太大,无法融入的典范。
侯垚1走,这些参加婚宴的宾客们立马就活跃了起来。
啥也别说,先赶紧寻来香炷点上,对着侯垚离去的方向跪拜许愿。
等所有人都完成焚香膜拜这1系列动作以后,小院的院墙上已经插满了香炷。
就算是新郞的父母也不列外。
相比新郞家里的喜气洋洋,侯垚回到家里,却是1片愁云惨淡。
周玉双目红肿,哭得个梨花带雨。
侯垚便上前安慰道:“妈,落雁又不是嫁得有多远,你要想她了就让她回来,或者你去看看她也行。这不都挺方便的吗?”
周玉目中似乎要喷火:“这是看不看是事儿吗?嫁出去的姑娘沷出去的水,以后她都是人家的媳妇了,能跟以前1样吗?”
侯垚1脸便秘的表情,硬是没悟透这话里的意思,然后不知死活的继续劝解道:“妈,女人总是要嫁人的,落雁找到了自己的归宿,这不也挺好吗?我们应该为她开心嘛……。”
“她开心?你知道她开心?”周玉本就在气头上,听到侯垚的话只觉得他是在说风凉话。
“好好的1个儿媳妇,硬是被你个不开窍的榆木脑袋挤出了家门,你还好意思在这里说什么风凉话?”
侯垚被骂得莫明其妙,但是又不敢反驳。
侯福就出声打个圆场道:“大喜的日子你这是发的什么火?”
周玉瞬间炸裂,然后便开启了狮吼模式:
“我发什么火?我发什么火?还不是你个榆木脑袋,成天就知道读书,读书,读书。都读成了个傻子,你们父子俩读那么多书有个屁用?连个女人都不会哄,本以为儿子会比你聪明那么1点,结果他就跟你是1个德性,死不开窍的大笨蛋。还我发什么火?你说说,沉鱼落雁是嫁不出去的人么?这么多年就默默的跟在我们身边,傻子都知道她们是什么意思,就你们父子俩不知道,你们清高,把女人的大好青春年华都浪费了还浑然不知。你说我发的是什么火?明明可以是1人家,硬生生被你们两个不开窍的蠢蛋分成了两家。你们还在这里洋洋自得,说着风凉话,你们是嫌着家里女人多了是吗?好,我们走,都走,让你们两榆木脑袋自己过去。”
说完周玉1甩手走了,留下父子俩人面面相觑,场面似乎有些尴尬。
侯垚想缓和1下气氛,又怕侯福在自己面前吃了1顿数落会挂不住脸,便出言安慰道:“妈这是气晕头了,爹你别往心里去。女人有时候就是这么莫明其妙。”
谁知侯福却是认真的思索了1下,然后1脸认真的看着侯垚道:“不,今的非常有道理,沉鱼落雁这么漂亮的姑娘,在咱们家住了这么久,确实不1般。垚儿呀,你确实应该好好想想了,沉鱼是个好姑娘,你这榆木脑袋也该开窍了。为父有个朋友,家中娶了7房,不如改日我将他约出来,你们好好聊聊?你也向人家讨教1些心得如何?”
侯垚1脸无语,赶紧找了个借口溜走:“爹,刚想起来,还有些急事要处理。先走了啊。”
出了衙门口,陈俊男打趣的道:“师妹夫,其实我也1直想不明白,为何你明明对沉鱼姑娘有意,为何又要每次都当着她的面装作无动于衷?沉鱼姑娘对你的意思,连我这个局外人也看得清楚,你也不像这么木纳的人啊,就不相信你会没有感觉,真是搞不懂你。”
侯垚苦笑:“有些事,不是想不想,而是能不能,人的欲望永无止尽,如果放纵自己的欲望之后,就很难在收得住手了。我不想变成自己讨厌的样子。”
其实他只是单纯的受前世道德观的影响,觉得自己经有了两个老婆,应该知足了。
更重要的是余秀儿对他太好,好到每次1旦有什么出轨的想法就会有深深的负罪感。
再加上姬文君偶尔会打翻小醋坛子,令他有所顾忌。
陈俊男摇摇头:“不知道你说的讨厌的样子是指什么?如果你说的是那种专门玩弄良家妇女的男人,采花贼的话,我觉得你跟沉鱼姑娘还不至于,你们顶多算是两情相悦勾搭成奸。不过沉鱼姑娘又未婚配,也算不上奸。不懂,不懂,真搞不懂,以你如今的身份地位,少说也得3妻4妾才能算是免强合格吧。都说能者多劳,如果男人都像你1样,你让这么多女人怎么办?如何能找到这许多夫家?”
这说的是个现实问题。
现在的社会,女多男少,穷人又娶不起太多的女人,如果有能力的富人也不多娶的话,就会导至大量的女性嫁不出去,从而产生很多更为严重的社会危害。
比如说,加剧女婴受歧视的程度。
加重社会养老负担。
青楼、妓馆会更加盛行。
卖女之风也会愈演愈烈,禁之不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