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答了声‘是’,然后转身就走。
随后高笑松越想越觉得难受,现在女真人围在外面,就算守得住女真人,但是未必守得住安国公主的军队啊。
更何况除了安国公主的4省理事府的军队,她背后还有更可怕的宝安军。
原本他们已经做了周密的计划除掉侯垚,但是由于弩母·哈奇突然反水,导致计划根本无人能去实施。
既然不可能杀掉侯垚,按侯垚1惯的作风,除非逃去海外,否则绝无幸免之理。
况且他1个无根之人,又是谋害郕王的主凶之1,不管未来谁当这个皇帝,都不会放过他。
京城是不可能长呆的,远走海外也似乎成了他唯1的选择,所以必须尽快离开这里。
想到这里,他不禁又后悔了,如果谢春娘真是来帮他的,那岂不是可以早些离开这个事非之地。
“来人,刚才的女人可有离开?”
“回侯爷,那个女人还在城外等候,他说侯爷改主意的话,随时叫她。”
“把她请进来。”
“是。”
不多时,亲卫便把谢春娘带了进来。
由于谢春娘的武功太高,高笑松也担心她爆起伤人自己不是对手,所以安排了几十个神射手来保护自己。
“谢春娘,你是到底有什么办法让女真人退走?”
谢春娘见高笑松如此防范自己,脸上挂满讥讽,不过也在她意料之中:“高笑松,你还真是怕死的很啊,连跟老身这种妇道人家说几句话都要搞这么大的阵仗。”
高笑松根本无视谢春娘的讥讽:“对你这种老妖婆,怎么小心都不是过错。”
谢春娘顿时凤眉1簇:“你真是好大的胆。”说完眼中寒光如剑,似要将高笑松刺穿1般。
高笑松怡然不惧,与之对视。
两人剑拔弩张对视数秒,谢春娘忽然散去锐气,轻叹1声道:“算了,根1条狗斗气也不值当,去告诉你主子,我要见他。”
高笑松冷笑道:“你是说姬弘和那个老东西吗?他有什么资格当本侯的主人?现在的内城,咱家说了算,有什么话就跟咱家说吧。”
谢春娘诧异的看了高笑松1眼:“你竟敢走出这1步?那个混蛋已经被你杀了?”
高笑松摇了摇头:“咱家只是不再受命于他罢了,实话告诉你,咱现在也是穷途末路了,这次建奴把咱家的计划全毁了,侯垚不死,谁都不可能是他的对手,中原之地迟早要落到他手上,咱家参与了郕王的计划,跟他已经结下了解不开的深仇,所以中原肯定是待不下去了,如今也只能出海保命,咱家也劝你1句,赶紧逃吧,等侯垚回来,都得是个死字。”
谢春娘忽然笑道:“原来如此,不过也正好,既然你如此忌惮侯垚,那为何不把之前的计划完成?”
高笑松愣了1下:“之前的计划?你是为此事而来?”
谢春娘道:“当然,老身已经到了耄耋之年,早就活够了,现在只想报了侯垚毁我基业之恨,其它的我都不在意,只要你愿意助老身继续完成诛杀侯垚的计划,那让女真人退兵之事,老身1力担了。”
高笑松犹豫了1下,然后哈哈大笑道:“好,只要你能让女真退兵,其它1切,咱都可答应你。”
谢春娘点头道:“好,女真人的首领弩母·哈奇是吕飞扬暗中培养的接班人之1,此事极为秘密,老身也是在杀掉吕飞扬后才得知的这个秘密,想要他退兵,必须首先满足女真人的贪欲,因此要大量的财货。”
高笑松点了点头:“可以,皇城内的财货咱家都交给你。”
谢春娘笑道:“其次还得有能让弩母·哈奇心动的宝物。”
高笑松奇怪的道:“不知是何宝物?”
谢春娘道:“当然海皇得到的那张上古4海图,以及宫中藏的那只玉笛。”
高笑松顿时脸色为难的说道:“此事……,怕是难办。”
谢春娘皱眉道:“怎么?都到了这步田地,你还舍不得这些身外之物?”
高笑松摇了摇头:“仙姑误会了,实在是这两样东西早在十几年前就已经遗失了。”
谢春娘顿时吃了1惊:“遗失了?谁有这么大本事从大内将东西盗走?”
高笑松道:“并非是从大内盗走的,而是姬老狗当年为了诱4大海王内斗,将东西交给了咱家带去南海,本是想间接转到天吴帮的手中,再利用天吴帮挑动4大海王的内战,但是不知道消息是如何走漏了,咱家安排送货的水军舰队被1伙海寇袭击了,自此这两样东西就下落不明。”
谢春娘顿时长叹1声:“原来如此,不过,十几年前南海还有敢动水军的海寇?”
高笑松叹了口气:“其实我们跟姬老狗都怀疑这事是姚元洲演的1出戏,但是苦于没有证据,也只能作罢。怎么?没有这两样宝物,弩母·哈奇就不退兵了?”
谢春娘微微摇了摇头:“老身也不能确定,只能说去试试了,多带些财货吧,结果可不敢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