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郊外的一处湖泊岸边,几个夫人正围在一块聚,还各自带着自家女儿,笑声不断。
其中就包括了重婳大长公主,她悠然地坐在了椅子上,手里还握着一枚银叉,动作优雅地吃着切好的果子,脸上还挂着笑容,听着夫人们闲聊起各家的琐事儿。
偶尔她还会跟着笑笑。
直到京城大牢发生的事儿被传来,来禀报的侍卫声音不大,却也能在场之人全都能听清楚。
瞬间,四周寂静了。
其中一位夫人惊讶地问:“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太子无端端的怎么会发这么大的怒火?”
旁人摇摇头,均将目光落在了重婳大长公主身上,大家这才发现了重婳大长公主的脸色异常难看,她将手中的银叉子都给掰弯了,随手一扔,沉声问侍卫:“太子是何时去牢中的?”
“回长公主话,太子殿下是午时便去了,今儿上午太子殿下审问了周家,随后便去了大牢内。”
“周家?”几人越发不解,这事儿和周家又有什么关系?
“太子殿下身边的人还动手打了镇南王,这事儿告到了宫中,皇上也未曾苛责太子殿下,一个时辰前,太子殿下下令追封方大人为国公,令其厚葬!”
话落,重婳大长公主的身子摇摇欲坠,眼皮也跟着跳了跳:“那瑛贵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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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南王可是瑛贵妃的兄长,绝对不会见死不救的,瑛贵妃现在还怀着七皇子呢,皇上对瑛贵妃的愧疚,她可是有目共睹的。
“回长公主话,瑛贵妃娘娘一直在宫内养胎,并未插手其中。”侍卫如实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