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虞月却是一点儿也不怕,上前一步挽着江老将军的手腕:“父亲,女儿不想江家卷入争斗,经过今日,父亲就该知晓尽快为江家打算。”
皇上的确是对江家有所不满,此时完全有机会可以抽离。
“父亲,妹妹说得也不无道理,几个皇子中,三皇子还是可以掌握的。”
“对!”
江虞月看着两个兄长,笑眯眯道:“我觉得泉州就是个好地方,山清水秀地,咱们挪到泉州如何。”
江老将军没好气地斜了眼江虞月:“你连地方都想好了,可见这个算盘,是早就想好了。”
“还是父亲最懂女儿了。”江虞月笑道。
江老将军沉吟片刻后才说:“既都有这个打算,那你就闭门不出吧,从今儿开始称病。”
“是!”
江虞月乖巧地点头应了,正好她也不想看见门口那几个人。
江家大姑娘从宴会上回来之后就病了的消息好很快就传开了,还有人传,江大姑娘备受打击,一病不起,看了无数个大夫也无济于事。
江老将军一气之下状告了三皇子和张家,一是指责三皇子不该当众毁坏了江虞月的名声,而是指责张家教女不善,不明是非。
因为江家在朝廷的威望,所以帮衬江家说话的人很。
一连三天江老将军日日上奏,甚至还有些气血不足,不给个说法就要状告到底的架势。
无奈,皇上只好狠狠的责罚了张家,以教女不善为由,将张大人的官连贬两等,至于三皇子,按照百官要求,册封了个不起眼的郡王封号,贬去了封地。
三皇子紧紧咬着牙,十分不甘心的接了旨,心里头恨透了江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