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如山缓缓说道:“但,这些人真的能算上位者么?不算!因为他们在真正的上位者眼中,什么都不是!”
“真正意义上的上位者,乃是不用动作,不用言语,一举一动之间,一言一行之际,自有君临天下的气度随身,也许只是一坐一站,只言片语,就能让人产生臣服、甚至效忠的微妙心理。”
“就算是敌人,面对这样的上位者,也会充满了欣赏和敬重!这还是同等层次的敌人,若是水准不到的,产生的则多时恐惧乃至与之为敌惶惶不可终日的崩溃心态!”
言如山说道:“对于这种存在,总结出一种说法,叫做帝王之气。还有一种说法,则是叫做王霸之气!不要笑,这样的气势,的确真实存在!”
“事实上。今天你老婆从台下走到台上的那份气势,便是最最标准的上位者气势,王霸之气!”
言如山沉沉说道:“真正的上位者,往往能以一人之气势。对抗百万大军!”
“那些长期身处高位的,虽居万人之上,却不一定是真正意义上的上位者。还有让人感觉神秘,也不是上位者。”
楚阳深深的点头,缓缓道:“我好像懂了一些,原来我对上位者的理解,太肤浅了一些。”
“对于真正的上位者而言,他们是距离,是孤独。”言如山轻声说道:“这几个字。你要好好的体会。什么时候体会明白了。就真的明白什么是上位者了。”
“上位者……”楚阳喃喃念道,突然洒然一笑,道:“上位者……需要距离。我知道;比如说所有人都在一起,我自己高高在上……但那样的生活。我不喜欢。”
对于这点,楚阳真的很有体悟,当日执掌补天阁之事,楚阳岂非就是如此,与属下永远保持一段难以拉近的距离,始终孤身一人,独行其事。
但那样的日子,楚阳不喜欢。
他喜欢的始终还是兄弟们在一起玩玩笑笑,热热闹闹,哪怕是天天彼此打的一窝猪也似,天天鼻青脸肿,心中也是满足和快乐!
他洒脱的笑了笑:“在我们一家人之中,有一个这样标准的上位者,就已经很不错了。至于我……我虽然并不是这样有标准意义的上位者,但谁敢说,我不是上位者?我老婆是上位者,我这个当丈夫的不是?!”
言如山顿时为之语塞。
迟疑半晌,才瞪了瞪眼道:“像你这样的人,若是真的走上巅峰……充其量也就只能是帝君那样的人,却绝不会是……圣君那样的人!”
“帝君那样的人!圣君那样的人!”楚阳心中一跳,缓缓沉吟着说道:“我大抵明白了你的意思,也就是说……九重天阙圣君……乃是标准意义上的上位者?”
言如山道:“不错,就是如此。”
楚阳淡淡道:“正是因为有这样的人,才造成了所有人、所有势力都眼睁睁的看着紫霄天被灭,而不出兵?只为了一个微妙的势力平衡?你是像这样认为的吗?”
言如山一脸黑线,瞠目说道:“我没这么说。”
楚阳说道:“你怎么说的不重要,我是否该这样理解,所谓真正意义上的伤位者,可以为达目的,不惜牺牲……不择手段,只为利益?而圣君正是这样的人?所以你才认为他是最标准的上位者,是这样吗?”
言如山大汗淋漓,怒道:“我没这么说!从来没这么说过!”
楚阳哈哈大笑,道:“若是如此说,圣君也不是真正的上位者!”
言如山猛地憋住,随即仔仔细细的想了想,却突然长出了一口气。
圣君不是上位者?
言如山突然感觉这句话……似乎也不是没有道理……
至少,与铁补天这样的上位者比起来,圣君的身上……似乎真的缺少一种堂皇大气!?
言如山迷惑了,沉默了……
楚阳也猛地沉默了下来。
被自己哈哈大笑的一句话震惊了。
“圣君不是上位者!”楚阳几乎在一瞬间脑海中就折射出了千万条线那样的感觉,随即竟然不知道自己想到了哪里去。只感觉千头万绪,心情复杂。
隐隐的,还有些恐惧。
两人对望一眼,楚阳和言如山都发现了对方眼底深处的那一丝戒惧。
但两人谁也没有问,谁也没有说话。
同时沉默了下去。
这场有关上位者的辩论,似是全无结论可言,但对楚阳、言如山乃至整个九重天阕都有深远意义的影响。
…………
ps:<老婆娘家里发生遗产纠纷事件……哎,不可开交。回家劝架的风嫂刚进家门就飞过来一个脸盆,正砸在小腿上,飞碟似的,妈的……缝了针,现在还瘸着……
其他伤员还有不少……现在我是家里、医院、老婆娘家三头跑……争来争去还不如在医院里花得多,真是何苦来哉。我无语至极……
连带着纯粹劝架的我也遭了池鱼之殃,忙了一天了洗洗澡才发现我的头也被打破了,脖子上也被挠了两道,都不知道啥时候打的……居然一点没察觉。
昨天无奈请假,实在很不好意思……
我为什么总是容易在月底这种关键时刻请假呢?……无语……问天……
忍不住想起来一首歌:生活~~像一团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