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月想要回头去看,但喻迟很快按紧了她的肩膀。
新月又转头看他。
顿了顿后,她忍不住说道,“为什么?”
喻迟眯起眼睛,却没有回答。
新月看着他,又再问了一次,“为什么?”
“为什么你现在不需要忌惮薛家了?那之前你又为什么要我忍气吞声?为什么之前我的孩子没有了,却连说一句话都不行?”
话说着,新月的声音也忍不住变得哽咽。
喻迟却依旧沉默,只带着她上车。
律师被他留在了里面,所以此时他只能自己开车。
关于新月问他的那些问题,他也始终没有回答。
新月觉得自己好像是面对一个空山谷。
她的呐喊,她的质问,就好像是投入了一个空山谷一样,得不到半分的回应。
等了一会儿后,她也不愿意等了。
直接扭头看向了窗外。
——刚才才涌起来的那一点点欢喜,和那股被人保护的感动,此刻瞬间消失殆尽。
车子往前开了一段后,喻迟突然又将车停了下来。
新月觉得奇怪,但也没说什么,甚至干脆闭上眼睛睡觉。
他很快回来了,手上似乎还提着什么东西。
新月听见了窸窸窣窣的塑料袋的声音,但她没有睁眼。
喻迟也没有说什么,只再次发动车子。
新月虽然闭着眼睛,但整个过程人都是清醒的,就连一点点的睡意都没有。
直到喻迟伸手过来准备抱她。
新月终于睁开眼睛,“你干嘛?”
喻迟没有回答,只抱着她进入电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