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晚上,喻迟就好像偏要跟她作对一样,压着她就是不松手。
直到后面新月也是筋疲力尽,倒在床上直接睡了过去后,他才算消停下来。
等新月醒来时,已经快十二点。
她刚要起床,但略微一动就觉得自己的身体如同被人从中劈开了一样,疼的她直冒冷汗。
然后她低头,一眼就看见了自己身上那遍布全身的痕迹。
新月的牙齿顿时咬紧了。
但她很快想起自己也没有让喻迟好过——他的后背和手臂上都被她抓了好几道,下巴同样如此。
想到他今天就顶着那么一张脸去公司,新月的心情顿时也好了很多。
就在她小心翼翼去洗手间洗漱完出来时,何朝的电话正好过来了。
看见上面的名字,新月的情绪立即淡了下来,但也没有拒听他的电话。
“出来聊聊。”
何朝的声音简单直接。
新月微微一顿,再回答,“有什么事吗?”
她的声音冷静疏离。
何朝自然是听出来了,在沉默了几秒钟后,他才深吸口气,回答,“公事。”
新月犹豫了一下,到底还是说道,“那我们在会议室见吧,一个小时后。”
话说完,新月也直接挂断了电话。
下楼的时候,如婶也在一楼。
看见新月,她立即笑盈盈的说道,“程小姐,先生去了公司,小少爷去上围棋班了,您有什么吩咐吗?”
“怎么,喻迟让你们软禁我是吗?”
新月这冷不防的一句话让如婶一愣,随即摇头,“当然不是!”
“那就行,我出门一趟,除非洲洲找我,否则别给我打电话。”
话说完,新月就直接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