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新月这两天几乎都呆在医院中。

虽然她知道外婆不会醒，也知道自己守在这里没什么用，但她还是想留在这里。

只要……能离她近一些。

程阳山从那天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

当然，新月也不在乎。

毕竟他不在这边，她反而更安心一些。

程清瑶来时，她还在病房外面打着盹。

那清脆的高跟鞋声音倒是让新月马上醒了过来，等她抬起头时，程清瑶正好在自己面前站定。

新月自然是不欢迎她的。

所以在看见程清瑶的这一瞬，她的眉头也直接皱了起来。

程清瑶却是看了看病房里面，再轻笑一声，“倒是没想到她的命居然这么硬，能撑到现在。”

单是这么一句话，新月的脸色就直接沉了下来。

程清瑶却好像什么都没有看见一样，只继续说道，“不过她现在跟死了也没什么区别了吧？说不了话，吃不了东西，其实还不如死了。”

“你想说什么？”

新月面无表情的看着她。

程清瑶抬起眼睛，在跟她对视了一会儿后，却是笑，“程新月，你这是什么眼神？你以为你这样，我就会怕你？”

新月已经不想管她了，直接扭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