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徐妹子你真漂亮(2 / 2)

现在看老朱的意思,朱楩心里明白,想要离开应天就天难地难了。

老朱可不傻,你都要推行完改土归流了,现在让你回去云南,等着你成为云南之主吗?

何况既然你都把云南平定了,你还回去干嘛?平稳的云南,不需要藩王去镇守了。

“啧,老东西,”朱楩暗骂一声。

但是他也无可奈何,为了将来的大业,他并不想现在和老朱闹翻,否则只会是大明的损失。

他可以冷血的屠杀几十万土人,可他难道能杀光大明几十万人的部队吗?

所以朱楩只能继续忍着,现在就看他和老朱谁先沉不住气了。

“来人,”朱楩站起身,修炼一番之后,终于感到神清气爽,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

门外护卫打开门走了进来。

“殿下,”护卫抱拳等待朱楩的吩咐。

“王福在吗?”朱楩问道。

他一般是不管王福的所作所为的,包括在云南王府内时,王福也是有着很大的自由,甚至在王府内单独给他准备了一个跨院。

那可是朱楩的心腹大将,也是他的大总管来着。

“指挥使大人前去兵部述职了,还未回归,”护卫答道。

“这样啊,”朱楩想了想,说道:“那就算了,不等他了。走吧,我那徐妹子不知道有什么事找我,不过我可是有事要跟她商量商量。话说你们知道魏国公徐府在哪里吗?”

护卫心说,殿下,我们是跟着您一路来的,您不知道的事,我们也不知道啊。

“卑职可以打听,”护卫只好这么说。

朱楩笑骂一声:“难道我没长嘴?”

要是一路打听过去,那还用问你?

“行了,去准备吧。毕竟是要去拜访人家,总得准备点礼物。我记得咱们这次出来,还带着一些地瓜和玉米没吃完吧?正好带上,”朱楩交代人去做准备了。

同时他自己转头看看那有些厚重的蟒袍,一脸嫌弃的撇撇嘴,转身去翻找出一件布料轻薄且通透的长衫套在了身上。

其实古人到了夏天,也没有那么多讲究,谁也不会穿着厚厚的衣服让自己遭罪。

所以古人也有纳凉的许多办法,比如薄纱的衣服。

可那是在家里穿的,总不可能赤身裸体的走在大街上不是。

而朱楩这间长衫,看起来没啥不妥之处,可一旦沾水的话,基本上就跟没穿没啥区别了。

“这才凉快嘛,”朱楩满意的点点头,还找出一把折扇,一边写着‘低调低调’,一边写着‘闲得蛋疼’,同时把头发散开,随意用绳子系成马尾免得太散乱。

就这样,朱楩轻身上阵,毫无亲王架子和排场的,在几个护卫的簇拥下走出驿站别院,准备往魏国公府赶去。

魏国公的名头不可谓不大,朱楩在路上亲自找行人打听了一下,就顺利的得到了目标位置,于是就与护卫们来到了魏国公府的门前。

一个护卫上前扣了扣门环。

里面立刻有院门子出来询问:“何人?何事?”

不愧是魏国公府的下人,够淡定,也够气派。

“就说滇王殿下前来拜访,”护卫报上了朱楩的大名。

院子一愣,滇王?那是谁?

不过带个王字,那显然不是他能轻慢的,赶紧说道:“不知滇王殿下大驾光临,还请赎罪。但是我家国公已经去上午朝了,所以不在府内,还请您之后再来。”

既不失礼数,又委婉拒绝了朱楩的拜访。

护卫们虽然是军旅士卒,可也不傻。

“大胆,竟然敢让我们殿下回去?你有几颗脑袋?”那护卫‘噌’的拔出了腰间佩刀。

他们殿下往日里平易近人,和他们嘻嘻哈哈的。

可他们却把殿下视为天人,虔诚的不得了。

早上若不是朱楩亲自要抽人,他们就要对那都察院小吏动手了。

竟然敢让他们殿下受此屈辱?真以为他们不敢杀人吗?

“嗨嗨嗨,闹什么呢?”朱楩赶紧上前阻止,没好气的说道:“少给我惹麻烦,而且你们知道这里是哪里吗?我父皇可是打算让徐达当我岳丈呢,你们跑到我老丈人家门口闹事?疯了?”

那院门子呆呆的看着朱楩,这是自家姑爷?

那自己的罪过可就大了,赶紧询问道:“请问,您和我家哪位小姐定亲了?”

“废话,不就只剩下徐四小姐没定亲了?”朱楩这个气。

你家大小姐是我四嫂,二小姐三小姐也都是我的嫂子,我还能是谁的?

你家还能一女配二夫是咋地?

“其实我不是来找魏国公的,而是你家四小姐早上派人请我来的。不信你可以去问问,”朱楩本来不想说出徐妙锦的,毕竟在这个时代,男女有别,对名声不好。

可是自己都到这里了,总不能碰壁回去吧?

最后无奈,只能让院子进去通禀了。

那院门子也不敢担待,赶紧转身跑了进去。

可是他进去就进去吧,结果竟然把门给关上了,把朱楩他们给晾在外面了?

朱楩拿手指着大门,怒骂一声:“狗奴才。难道我还能自己闯进去不成?把本王当什么人了?”

拿他防贼呢?

“殿下,这里有门凳,”护卫们到一旁给朱楩擦擦那凳子上的灰。

古代大门大院的,总会避免不了有访客,所以在门口会放置一些凳子,有时候让等待的客人休息一下,也有行人累了就坐一下。

徐府门外还有两座石狮子,凳子就在石狮子后面。

朱楩没好气的说道:“不坐,我看他们要让我等多久。”

结果这一等就是半刻钟,也就是七八分钟吧。

只听远门内传来一阵脚步声,急促的好似是跑过来的一般。

下一秒,院门被重新打开,只是出现的不再是那个院门子,而是一位青春靓丽,还稍稍有些呼吸急促,五官精致皮肤白皙,一身纱衣下隐着玲珑妙曼身段的绝美女子。

不是徐妙锦还能是谁?

只是今天的徐妙锦和之前可不一样,之前她出门在外,为了避免麻烦而做男装打扮,此时才是她的本来样貌。

唇红齿白,明眸善睐的一双大眼睛,好似夜空下的明月般闪亮。

她的头发也梳妆打扮过了,而且以簪子挽着,并非盘头,而是及笄之意,是指该女子已经到了出嫁的年龄了。

哪怕朱楩见惯了自家老婆木邱的盛世美颜,此时望着哪怕未施粉黛,仍然完美无瑕的徐妙锦的螓首蛾眉,也不禁呆住了。

徐妙锦也痴痴的看着朱楩。

其实两人昨天还一起入城的,只是一晚上没见。

但是徐妙锦也不知道怎么了,不但昨夜一宿没睡好,早上一大早起来就心里发慌发堵,直到让人去给朱楩如今暂住的驿馆别院送去信件,这才安心了许多。

可之后她又开始期待起来,仿佛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似的。

连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难打她是病了不成?

直到此时再次看到朱楩,徐妙锦的心才平落了下来,只要看到他,她就无比安心了。

同时徐妙锦也注意到了朱楩的模样,整个就是个猪哥相,不禁抿唇轻笑一声,说道:“‘木大哥’,您这么看着妹子作甚?难道妹子脸上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她是故意喊朱楩为木大哥,又自称妹子,不无打趣朱楩之前一路隐姓埋名,把她瞒得好苦的意思。

朱楩的心都要化了,这徐妙锦化作男装时,浑身透着一股英气勃发。

此时她又做小女儿打扮,还撒娇一般的做派,虽然没有半分妩媚,却又如此诱人。

“是有不妥之处,”朱楩说道。

徐妙锦一怔,轻锁柳眉,嘀咕道:“我都好好梳洗打扮了呀。不应该啊。”

朱楩忍着笑意接着说道:“我想说的是,不该妹子你太漂亮美丽了,让大哥我的眼中只剩下你了,都看不到旁边事物了。”

徐妙锦顿时一脸喜色的说道:“真的?”

“咳咳咳。”

一旁传来了一阵轻咳声,徐辉祖一脸漆黑的走了出来,问道:“谁家的毛头小子,跑到我徐府门前调戏我妹子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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