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影在交错，祁不折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

但白昀枝在他耳边说：“你叫得真好听。”

一滴生理泪水从眼角滴落。

他用一只手撑在白昀枝揽住他腰的手臂上，用劲抓挠。

哭着喊：“慢，慢……”

白昀枝唇红齿白，湿漉漉的发滴着水珠，他用脸颊蹭着祁不折的脸颊，嗓音低哑，笑着问：“慢什么？太慢了？”

……

水声不停，水汽缭绕。

浴室温度攀升，很闷，令人窒息。

祁不折耳朵里嗡嗡嗡的，却好像什么声音都有。

近在咫尺，让他头皮发麻。

他倏然仰起头，修长的脖颈绷直，露出漂亮的线条。

上面有水珠和薄汗，慢慢往下滚落。

祁不折是冷白皮，因为身体不好的原因，所以略显苍白。

可是现在，在水温和高强度的运动下，他的肌肤是雪白透粉的，轻轻一下就留下印子。

被白昀枝面对面抱在怀里时，祁不折受不了的抱紧他的脖子，很委屈的道：“好热。”

白昀枝的唇从祁不折的眼尾到脸颊，在堵住他的唇，“我也热，想发，泄。”

祁不折头往后抵在玻璃门上，闭上眼，眼角不断的滚出泪珠。

最后他抱住白昀枝的脖子。

在他肩上发，颤。

洗完澡，白昀枝神色餍足的将怀里的少年抱到床上去。

“谢谢你，小少爷。”白昀枝把累得眼皮都快睁不开的少年放进被子里，他躺下去，把头放到小少爷的肩上，修长的手指落到小少爷单薄的胸膛上，像个小妖精似的画着圈，娇弱可怜的道：“如今我已是你的人了，以后你要对我好一点。”

祁不折：“……”

他睁开眼，侧目，用红通通的眼不可思议的瞪着白昀枝。

白昀枝鼻尖和脸颊都还红着，眼眶氤氲着水色，撑起身，低头看模样可怜可爱极了的小少爷，娇柔且虚弱的笑了笑，“祁少，我的第一次，已经给你了。”

祁不折：“…………”

全身酸疼得不行的祁不折陷入深深的自闭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