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先请骆健前行,然后拖着谭欣的手笑道:“今日真是一个好日子,村里来了两位好朋友,本领十分的高强,一定要介绍给贤弟认识,想来骆老爷子也听过他的名堂,他叫”
“江湖上欺世盗名的人大多,我也不想知道,真正算得上本领高强的也能有几个,怎会在这偏远地方出现,云南除了段家,我记不得还有什么人物了。”骆健说得极为傲慢。
养望跟谭欣极为亲密,虽然对骆健的话十分不满,但也没有发作,谭欣连忙道:“大哥,我师父武功极高,在江湖上名声极响,你在这天南之地,或许不知道,但中原武林乃至这里的大理段家听到师父的名头无不竖起大拇指,刚才听六哥说这里有什么百药门,百草门,在师父眼中简直是不知一晒,对了大哥,这两天可有打到什么野味,可以让我们痛饮一顿。”
“贤弟来得正是时候,昨晚刚打得一只吊睛白额大虫,就是那两位朋友联手打下的,哎,兄弟你不知道,他俩可是徒手将这大虫弊了。”养望大声道,他是想让骆健知道自己的朋友也是十分了得。
谁知骆健听了仰天打个哈哈,并不说话。
谭欣连忙道:“大哥有所不知,不要说二人联手,我师父要出手的话,一人便可杀狮屠虎,要两人联手的,在江湖上充其量是二流角色,一人杀一只大虫,大哥和小弟也可做到!”
养望听他如此说来便不再打话,感觉十分的无趣。
三人来到屋前,早有人重新换上碗筷,割了一大盘老虎肉过来,骆健毫不客气便坐在上首位置,拿起酒就喝,抓起肉便吃。
养望终于也是忍不住,斟了一碗酒:“骆老师,养某敬你一碗。”
说罢双手持着酒碗向前一伸,骆健冷笑一声,左手拿起酒碗眼睛却看着小河,似乎在欣赏河上景色,但晚上黑漆漆一片也没什么好看的,分明是不将养望放在眼里,养望力灌双手将酒碗向前一送,想将他的酒碗击破,溅他一身的酒水,也算是解恨。
“砰!”两只酒碗相交,养望感觉自己手上一空,酒碗已经消失,脸上一阵冰凉和刺痛,原来手中的酒碗被骆健手里的碗震得粉碎,碎片和酒水全部反射回来。
骆健却是十分悠闲的端起酒碗缓缓喝下,看着那漆黑的小河,似乎十分的惬意。
养望大怒,右手一伸,便抓住骆健的手腕,他手力惊人,想一把将骆健的手腕捏碎,谁知手上一阵炙热,似乎握在一块烧红的铁块一般,忙不迭送的收手。
一看自己的手掌,手掌上并无任何的异样,疼痛却扔在继续,他知道眼前这位白发老人武功实在高深莫测,自己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在他身上占得半点便宜,心中极为愤怒,将脸上的碎片拔下,抹一抹脸上的血水,重新斟了一碗酒,冷冷的看着谭欣。
“嘭!”酒碗终于也是放在桌面,他大声道:“二弟,你这次回来是要告诉老哥你拜得名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