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夫人听了忍不住笑了出来:“哎,去吧!”
曾绮婷听了,马上高高兴兴的拖着林紫烟的手出去了。
“我这女儿,真的是难以管教,可我一个小女人,又如何能担当这许多事情。”曾夫人叹气道。
张七和南宫少游不禁心道:“原来这曾夫人果然是寡妇,而且丈夫应该死了许多年,怪不得眉宇间总是有一丝的哀怨。”
听她说到自己的家事,两人也不敢询问,而且也没兴趣听,反正你爱说便说吧。
“张长老,你丐帮有百万帮众,小女子可否求你帮一个忙?”曾夫人突然道。
张七当下觉得奇怪:“我跟你才第一次见面,就让我帮忙?”
不过他为人仗义倒也无所谓:“曾夫人请讲,我跟慧元师太有几十年的交情,能办到的,张某定当尽力。”
“几十年还要说出来吗?还嫌别人不知我老了?”慧元师太笑骂道。
张七哈哈一笑:“看来师太这几十年的佛学修为还是不到家,没看穿世间的贪嗔痴啊,干脆还俗好了。”
原来这张七跟慧元师太交情甚笃,经常一见面便开玩笑,慧元师太听了合十正式道:“天王老子教训得是。”
曾夫人微微一笑,看他们开完玩笑才道:“小女子想向张长老打听一个人,如果没有消息,还望你可以向丐帮兄弟打探一下,丐帮百万之众,如果都没有他的消息,哎,估计也是,也是....”
说到这里,一贯十分淡定的曾夫人眼圈一红,声音哽咽,竟然说不下去。
“嫂子,让我说吧。”慧元师太道:“要寻的人便是贫尼的哥哥,这青梅庄的主人,这本来也不叫青梅庄,是哥哥跟嫂子成亲后,因为她们是青梅竹马,便改了这名字,成亲后一直十分恩爱,两年嫂子更是怀有身孕,就是绮婷了,可在嫂子即将临盘的时候,哥哥到泰山参加一个什么宴会,回来后一直闷闷不乐,整天躲在房间里,就在嫂子生下绮婷的那天,他连女儿都没看一眼,竟然离家而去,这一去便是十九年,绮婷也十九岁了,嫂子到处派人大听,就是寻他不着,我也让峨眉弟子多加留意,也是没有消息,张大哥,你可曾看到过我哥哥,他名字叫曾天池,外号急先锋。”
“急先锋?曾天池?”张七仔细思考然后摇摇头:“未曾听说过,这样吧,劳烦曾夫人画一幅曾庄主的画像给我,我交给四川分舵的兄弟,让他们发散消息,到处留意一下。”
曾夫人听了十分高兴,连忙向站起行礼道谢,她心想,如果连丐帮都找不到自己丈夫,就当他死了吧,也好了解自己这十九年五日无也的牵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