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两年没见过孟珙,仔细端详着他,发现他还是十分的豪气,只是鬓上添了几根银丝,而在眉宇间似乎有一丝的黑气。
“孟将军,听说程二叔在这里的时候,说你之前中那白无常的阴毒未清除,你可有按照他老人家的方法去逐一清理?”南宫少游关心道。
“南宫兄弟,别看大哥头上添了白发就以为我老了,我身体比以前还要壮健呢!”孟珙笑着说。
南宫少游听了,心中一惊,他这样说来,就是根本没按照程忱的方法去调理,于是急道:“大哥,你必须按程二叔的方法去做,此刻,你有否不妥?”
“没有不妥,一切安好!”孟珙拉着南宫少游的手大步走入将军府。
“南宫兄弟,孟将军经常头痛,每次大夫施诊后,方能缓解。”关常道。
“好,好,好!从明天起,我便按照程忱的话去做,今日是我孟珙嫁女的好日子,大家只管喝酒,其他的事不许再谈!”孟珙有些不耐烦。
南宫少游也不想扫他兴,便随着他进去了,到了大堂,已经摆好了酒席,放眼望去,都是以前一起并肩作战的兄弟,南宫少游连忙一一上前问好,堂中一片欢腾,只是没看到张存说的方狐,张存也四处张望,也找不到。
私下问关常,关常也说不知道,听说孟珙是请了他,但他没来,估计在正是的晚宴,他怎么也会来一下。
既然没来,也不再理会,南宫少游便跟以前的兄弟一起喝酒,十分的尽兴。
终于到了晚上,将军府上一片喜气洋洋,孟珙也使人去请方狐,南宫少游问道:“孟将军,那方狐是何许人也?”
“我也不是很清楚,听说在皇上身边已经多年了,一直陪伴皇上,也不理政事,但皇上一直宠信他,这次也是第一次被派出来做公务,也不知是为了什么,不过他似乎对你十分感性趣。”孟珙道。
“他怎么会对我感兴趣,我也不认识他。”南宫少游十分奇怪。
“估计是因为宋大侠。”孟珙低声道:“他来的时候,宋大侠刚好走了,我看他行事高傲,大有江湖侠士的风采,便问他是否认识宋大侠,他一听到宋大侠的名字,立刻十分紧张,一直追问我宋大侠的下落,我说刚走了,他神情有些失落,不过又自言自语道,说迟点在河南也会碰面,然后他不经意提起你,问你的武功如何,我就说你是宋大侠的大弟子,他听了对你十分感兴趣,接连问了很多关于你在战场上的事,特别是你的武功,你知道,我们都是行军打仗的军官,所懂得的武功套路跟你们武林中人,根本不相同,所以也难以说出个所以然,本来我也不知他今晚会不会来,不过他是皇上的亲信,我礼貌上也要通知他,不过我报了你的名号,估计为了贤弟,他是会来的!”